“寶寶，這是爸爸以前讀過書的學校。變化好大呀！一會回來進去看看。黃華彬感歎道。

    “爸爸，你怎跑這遠讀書呀！黃金凡童瞪著好奇的大眼睛。

    “以前爺爺奶奶想退休後準備回來老家。就讓爸爸來打前站，才讀了三個多月。後來叔公走了，爺爺奶奶怕了又把爸爸叫回海南了。想想也是奇怪，當年二叔壯的像頭牛，莫名其妙就倒下不起了。

    “叔公？他走去哪啦？

    “可能上天堂了吧？爸爸也不知道呢！以前爸爸住學校，每個星期六才回村一次。然後就有人說叔公走了，後來是奶奶把爸爸接回去的。

    ……

    沿著水庫邊的盤山路，車隊走了十幾公。還好，現在都鋪上了水泥路，雖然路還是比較小。水庫是在兩山?建起大壩修建。上遊是幾條小河流。當年縣的飲用水全取自這水庫。藍天白雲盤山路，景色還是不錯的。

    到了村，可能提前通知過，全村人聚集在村前。但全是老人孩子多，年輕人基本上沒有。估計全去外地打工啦。

    村長介紹了一下村情況。原來村也有燒瓷器的。主要生產海碗味碟之類，由於工藝落後，產品單一，品相也不好。加上燒窖汙染空氣，後來全關停了小窖廠。靠幾畝山田生活那是相當困難，所以年輕人全往外地打工去了。也隻有過年過節才有年輕人回來。

    道路也不好走，也沒什特色。黃華彬看了都搖頭，這種地方想扶持都扶持不起來。

    分發捐贈品給老人們。教會村長安裝太陽能燈，車隊繼續出發。前往下一個貧困自然村。

    路越發窄小，如對麵有車過來，會車都困難。路邊的雜草都蔓延到路上來。

    這村更偏，人囗更少，依然象上一村一樣隻有老人小孩。發放完捐贈物品，眾人心沉甸甸的。

    回程途中，黃華彬跟區長和區委書記打聲招呼，說要到曾經讀過書的三中看看。左右沒什事，區長和書記說不如一起看看吧。

    以前的三中，全是瓦房，門窗還多數是壞的。球場連水泥都不鋪。學生幾個班的同學住在一破舊的禮堂，飯堂就在禮堂。學生每周回家拿來大米交給飯堂，每星期兩元菜錢。黃華彬當年是交糧票，好像每月十五斤還有十元人民幣。主要菜就是土豆生菜或葫蘆瓜。油也沒幾滴，後來看到生菜就想吐。

    最慘就是洗澡，也是在四麵透風的洗澡間。飯堂倒是燒有幾大鍋熱水，但去的慢就被人打光了。想想那年代還真是清苦。

    車隊到了三中門囗。現在也有了大門，還有門衛。

    “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區政府的，這位黃先生曾在這讀過書。想回來看看。劉區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