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雲桓在臥室床上醒來,趙羽鐸依舊是已經開始晨練了。
簡單洗漱完走到庭院,看見藍琛也在練習揮劍動作。
突然雲桓一拍腦袋,引得院中兩人齊齊轉頭。
雲桓懊惱道:“糟糕,我們忘記跟試煉長老報名了。”
“我還以為是什大事呢,我昨日去校場的時候順便就告訴過試煉長老了,過會兒就會有弟子來送秘境令牌。”藍琛驕傲道
雲桓十分上道,跑到藍琛身邊錘錘背,揉揉肩,嘴不忘吹彩虹屁。
“師兄真是太貼心了,沒有師兄就沒有將來的我,這對修仙界來說是非常致命的損失!”
藍琛矜持點頭,趙羽鐸看著倆戲精師兄弟,默默轉頭繼續揮劍。
三人在庭院待了一陣子,雲桓有些焦躁,頻頻眺望寢院門口。
趙羽鐸見此正要去安撫一下,就見雲桓突然站起,跑向寢院門口。
來人是個小童子,看起來和雲桓差不多大小。
“請問可是藍琛藍師兄?師尊派我來送試煉令牌,還請本人前來收取。”
沒等雲桓回頭叫人,藍琛已經走過來了。
“我就是藍琛,他是雲桓,有勞師弟了。”
小童聞言,嫩生生道:“師兄客氣了,此乃分內之事,還請師兄趕緊認領令牌,不要耽誤了時辰。”
說完小童就慢悠悠離開了,根本沒給幾人搭話的機會。
雲桓注意到小童子說話時斂著眼神,遞令牌時小手也在微微顫抖,連帶著聲音也有些不穩。
於是了然道:“原來還是個小社恐,可能這個工作就是長老給他的鍛煉機會吧。”
藍琛拿著令牌,順手把雲桓的遞給他。
“何為‘社恐’?”
“唔……就是害怕和不認識的人交流,與人近距離接觸也會讓他們感覺很有壓力,很討厭人多的地方。”
“原來如此,師弟你還真是觀察入微。”
趙羽鐸也跟著點頭表示同意。
雲桓驕傲道:“嘿嘿,一般一般吧,我們快認領令牌吧,要怎做。”
藍琛把人帶回庭院,還是熟悉的銀山茶樹下。
開口道:“把你的血滴到令牌上去就好了,一滴就夠了,多的就拿來澆樹吧,別浪費了。”
雲桓略無語,用靈氣在手上割了道口子。
沒想到藍琛一語成讖。
毫無經驗的雲桓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食指指尖,弄了一滴在令牌上,然後把剩下的抹在了銀山茶暴露在地表的虯結樹根上。
再蹲下,捂臉,含著食指自閉,行雲流水,一氣成。
一係列動作看呆了圍觀的兩人,藍琛在中指上輕輕劃過,隻冒出一點血點,抹在令牌上就算是初步認領了。
為了讓小師弟不再自閉,藍琛開始了試煉令牌的科普。
“這隻是令牌初步認主,此時它的用處隻是能自由通過試煉秘境。等到我們通過試煉之後,它就會失去這個作用。”
“取而代之的是,成為宗門令牌,讓弟子能夠自由出入宗門,還有統計貢獻和實力的作用。”
雲桓聽著聽著就把腦袋抬了起來,還很積極的舉手發問。
“為何宗門結界會擋住外出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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