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部的疼痛再次使我清醒,又一次的睜開雙眼。又是不一樣的地方,但這次似乎有點不同。 一間不是很大的木頭製造的房間,古老的樣式,桌子上擺放的竹簡,奇怪的花紋,看不懂的文字。 當視線轉到一個炕上的一口大鍋上,鍋爐中有一些米粥,腦袋瞬間清醒。敢忙起身跑到鍋邊,看到一口瓢,便順手舀了一瓢。不管它是熱的冷的,就往肚子裝。 肚子想個皮球似的,動也不動。 “嘔…嘔……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