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寒山的懸崖邊上,偶爾有寒風吹過,讓人戚戚冷冷,吹的偶爾有碎石掉落,一眼往下看去,深不見底,讓人腳底發軟。
反正這地方恐高症的人來了得備上藥了。
棲遲就一隻手扶著肩膀,身上的紅衣也幾處比其他地方要暗些。
站在懸崖邊上,他的麵前是身穿統一身著白衣,下擺繡著青雲,拿佩劍的一群人。
一眼看過去莫約有一二十個,年齡也差不多在十五六左右。
棲遲不太關注這些仙者門派的服飾,在他眼那些所謂的正派都差不多都穿的是白色。
裝的很。
其實說起來棲遲也是真的慘,這幾天化形,前幾日忙著鞏固,今天才懷著激動與興奮的心情,哼著歌下了山。
才剛剛到山腳,就見到一道白影從他身旁一閃而過,還帶著同類的味道。
很騷,一聞就知道是公狐狸。
棲遲對公狐狸沒有興趣,揉了揉鼻頭,他轉過身子,就被迎麵而來的一群人攔下,他們提著劍把棲遲圍在一起,神情嚴肅。
?
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問號。
還沒等棲遲問出聲。
那個看似領頭的那個人嘴就念著:“狐妖你殘害百姓,為非作歹,今日我雨孤門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狐妖!
霍,完了!
這還有什不明白的?
棲遲立馬知道自己大概是背上了黑鍋了,而且有很大概率和剛才那個很騷的公狐狸有關係。
不,不是很大概率,他媽肯定是那隻公狐狸。
他嚐試著與周圍的人溝通,但看著周圍的人對他不善的眼神,以及領頭人眼中的殺意,他默默咽下了到嘴邊的話。
艸!(一種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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