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婁曉娥明顯比進去前更加害羞，也不敢挽曹利的胳膊了。

    王軍滿臉嚴肅地跟著曹利身邊走出來，他身邊的小女兒卻不斷地拉著他的手問道：

    “爸爸，剛才哥哥姐姐在幹什呢？”

    “小孩子別問那多，長大了你自然就知道。”

    王軍麵不改色地回答，但這話讓婁曉娥更加心神不定，她甚至連電影後續劇情都記不清了，滿腦子都在想著曹利突然親上來的事情。

    許大茂聽到這話臉色更差，可還是得腆著臉上來詢問王軍電影看得怎樣。

    許大茂算是想清楚明白了，反正他跟婁曉娥指定是吹了，可他的事業不能丟啊。

    去糧食局幫忙放電影，除了應有的紅包外，還可能得到半升花生油或者五斤大米作為補償。

    要是糧食局的人在大方點，給些臘肉都是有可能的事。

    許大茂什氣都忍下來了，有什熬到過完年再說，他調整了心態，走上前去對著王軍詢問：

    “領導電影看得怎樣？”

    “放映技術還行。”

    “那去糧食局放電影的事兒……”

    “哦，你跟曹利商量吧，我最近到年底也挺忙的，就讓他幫忙找電影放映員了，而且再者說，這看電影本來就是廠子給職工的福利，要是不給，職工也不好說什。”

    王軍說完拉著女兒走了，對他來說，女兒的恩人可比一個電影放映員要重要太多。

    而且曹利還是霍德華的好友，剛才聊天的時候，霍德華透露了買糧食的人就是曹利，這讓王軍對曹利又高看了幾分。

    所以無論是對公還是對私，王軍都肯定偏向曹利這邊，直接將糧食局年終電影放映的事兒交給了他。

    “曹利，原本貨到的時間推遲了，如果貨到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咱倆一起港口去，我相信一個會阻止人販子的兄弟，是不會騙我的。”

    霍德華也走上來對曹利告別。

    “那當然，我從不欺騙兄弟。”

    曹利笑著送走了霍德華，如果賈東旭聽到他這話，估計都想從局子跳出來給他兩拳。

    等回過頭來的時候，影院可就剩下曹利跟許大茂還有婁曉娥了。

    曹利也準備帶婁曉娥離開，許大茂連忙在身後叫住了他，轉過頭去，隻見許大茂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問道：

    “曹利，那我去糧食局放電影的事……”

    “這事啊，你也是想不明白，這事你問我哪能作數呢？你還是去托人問問王局長吧。”

    曹利搖搖頭，那王軍也就是幫他出口氣而已，估計許大茂是真的昏了頭，才會跑來問自己。

    從影院出來，婁曉娥性格明顯變了，變得有些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她跟曹利走了一路，坐在一輛人力車，跟曹利揮手告別：

    “曹利，我先回去了，等有空我再去找你。”

    “好，有空再去看電影啊。”

    曹利笑著回答，可婁曉娥想到曹利在影院的耍流氓行為，臉更紅了，低著頭讓車夫快走。

    ……

    再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快11點鍾，這年代的人睡得很早，

    平時秦淮茹這個點也該過來爬窗戶了。

    曹利剛洗漱完，就聽到窗戶邊上傳來響聲，緊接著秦淮茹從窗戶鑽了進來。

    曹利屋子比較偏僻，也就是賈家秦淮茹的房間能看到這位置，所以秦淮茹膽子也是越來越大。

    “回來那晚，跟人家婁曉娥去幹嘛了？”

    秦淮茹一邊伺候曹利脫衣，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