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烏拉那拉柔菱身穿紅色旗袍,頂鏤金三層,飾東珠十,上銜紅寶石。蓋頭下是一張笑盈盈的臉,大婚之日,柔菱的臉上染上紅暈,嘴唇紅潤,婚床上是大棗,花生,桂圓,核桃,寓意早生貴子。
門窗上貼滿了喜字,周圍的婢女臉上全是笑意。
“巧玉,去看看貝勒爺快到了嗎”,烏拉那拉柔菱等了許久,感覺有些奇怪,難道是被前院的宴席困住了。
烏拉那拉柔菱微微一笑,她當日進府探望二妹,不小心在院中跳了一曲驚鴻舞,沒想到四貝勒卻在暗處,他竟然如此癡心,在皇阿瑪麵前下跪求娶。
二妹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烏拉那拉摸了摸肚子,可不能過早孕育子嗣,以免破壞了她的體態。
“是,福晉,您別擔心,貝勒爺應該是被前院的事阻礙住了,奴婢這就去打聽一番”,巧玉走了出去,她家小姐溫柔善良,與四貝勒一定會恩愛有加的。
前院,胤禛坐在桌子前,眼神如同黑夜般神秘,麵透出的光讓人捉摸不定。
須臾,胤禛站了起來,拿出了一張宣紙,作畫其上,一氣成,很快他將毛筆放在了一旁,隻是靜靜地打量著畫。
“主子”,蘇培盛關上了門,走了過來。
“說!”
“與納蘭大人一起的女子是烏拉那拉氏一族的女子”,蘇培盛有些停頓住了,或許貝勒爺與這位格格有緣無分。
“是費揚古大人的女兒”,蘇培盛不再說話,想必主子已經知曉了。難不成主子要將費揚古大人的女兒皆娶進門嗎,皇上那邊。
胤禛看著手中的畫,烏拉那拉宜修,原來是你。
“主子,這位格格與納蘭大人已經互訴衷意,不日就要上門提親了”,蘇培盛看著胤禛變化的神色連忙提醒了一句,主子可是才剛剛成婚啊。
胤禛神色變暗了幾分,他十幾年的生涯從未覺得自己行差踏錯,這一次成婚確是著急了。
“主子,你最好還是去一趟福晉房,不然皇上那邊”,蘇培盛不再言語,主子想必也能知曉。
胤禛的拳頭微微握住,皇阿瑪此次已經有些許怒色,他,不能再出錯了。
“走”,胤禛大步走了出去,手上的血跡緩緩流了下來,蘇培盛在後麵看著有些心疼,這是何苦呢。
胤禛大步邁進婚房,看著門窗上的喜字分外冷漠,直直地站在新娘麵前,沒有說話。胤禛冷靜了一下,此事是他的錯,誤將當日一見視為心動,他會彌補福晉的。
烏拉那拉柔菱頭蓋紅布,嬌羞地看著麵前的靴子,四貝勒,是他來了。
柔菱被掀開了紅蓋頭,輕輕地抬眸看了一眼胤禛,連忙低下了頭,“貝勒爺,你怎不用秤杆啊。”
柔菱有些嬌羞,貝勒爺真是心急。
胤禛看著這張嬌羞的麵孔,不知為何再無半點往日的心動。
“出去吧”,胤禛將房間內的婢女都趕了出去。
洞房花燭夜,疑是心離別。
第二日,胤禛頭也不回的出去了,獨留柔菱一個人看著身上的痕跡默默流淚。
她做錯了什,為什要這對她。柔菱的眼底深處透露出陰狠,麵上還是一副嬌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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