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愈發幽怨了,我想,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怨婦吧。
隻是一點擦傷,並無大礙。
她熟練地扯下一小段衣服條子將傷口包住,又繼續當起了向導,這次她沒敢再倒著走了。
我跟在她後麵,一腳一腳地踩著她的影子,抬頭看著她的背影,總感覺少了些什。
……
發生什事了?
這也是我想問的。
據她所說,進了前麵那道大門就是他們的藏身地。
可是,現在正有源源不絕的喪屍從那道門走出來,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
好消息是她並沒有喪失理智衝過去,壞消息是我似乎根本沒有阻攔她的意思。
半晌,她凝固的臉上再次出現了表情。
我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新的喪屍。
她的速度顯然比之前那些要快上許多,一看就是剛剛喪屍化不久的新屍。
婉兒……
從她失神的狀態中,我無意間得知了這名喪屍身為人類時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應,被她呼作婉兒的喪屍詭異地看了看我們所在的方向,緊接著又跟上了前麵大部隊的腳步。
婉兒出來之後平靜了很久,再也沒有喪屍從那出來了。
要去確認一下嗎?我向她如此詢問到。
不想去的話,我會告訴你麵情況如何的,看她沒有反應,我再次補充到。
不,不用,我很好,她說。
明明還留著眼淚,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說服力。
不過,要是指出這一點的話可能會牽扯出超級不妙的發展,所以我果斷選擇無視。
於是,又過了十來分鍾,在確定周圍徹底完全之後我們開始了行動。
首先是突破喪屍們鑽出來的那道小門,進去之後是一條有些擁擠的過道,其寬度隻允許一個人通過,走了差不多十米,視線終於開闊,那是一個小庭院。
上麵二樓就是,她在前麵說。
話音剛落,我們倆就聽到上麵傳來了一些細微的聲響。
她轉頭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躡手躡腳地貼到了一樓的牆壁上,我掃了一眼,這也沒其他更合適的地方了,隻好跟著照做。
她的耳朵幾乎豎立起來,以一種相當誇張的方式緊緊地與牆壁貼合在一起。
隨著時間的流逝,窸窸窣窣的聲響逐漸變大,最後終於是響起了對話的聲音。
有人,她和我對視了一眼,便又再次投入到心無旁騖的竊聽工作中去了。
我搖了搖頭,這種程度的聲音,我已經能夠完全聽到了。
於是,我再次意識到,我的聽力是多異於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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