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月也是頭一次帶織姮上街,一時之間也忘記了自家小姐那出色的容貌,也沒有帶隨行的家奴。
看著一群大漢想請她們上去,她隻能將織姮抱起來,把小姑娘的腦袋按在懷不讓她亂動。
織姮從一靠近這一段就感覺到她身上有好幾道目光,都來自於那邊的酒樓,綿綿也檢測出有反派的氣息,她才任由碎月繼續往這邊走。
“我們織府的小姐可是而等想請就能請的?”碎月環顧四周,有些後悔帶小姑娘過來這邊,這邊平日來往的權貴眾多,若是被人盯上恐怕難以脫身。
“織府?你開什玩笑,織府的小姐可不長這模樣……”為首的家奴嗤笑一聲,隨即又頓住。
織府的確有兩個小姐,平日見到的都是庶出那位,嫡出那位是出了名的病秧子從未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家奴瞧著主仆兩人的衣著心打鼓隻能讓人去詢問主子的意思。
織姮聽見綿綿說反派那邊在看著她,挑了挑眉,就將綿綿給丸子不著痕跡地吞了下去。
“還不讓…小姐?小姐你怎了?”碎月見對方慫了,便想帶著織姮離開,誰知道懷小姑娘突然抖了抖,抱著她的手就鬆開了,向後倒去。
小姑娘小臉完全露了出來,她像隻瓷娃娃,因為容貌精致蒼白的臉色和唇色看著並不可怕。
隻不過她是織姮的話,那可就太可怕了。
京城誰人不知織姮從小就是藥罐子,出生時織夫人難產連帶她險些都夭折。
每月織府都從藥堂搬藥材回去,大半夜還有人瞧見織大人派人進宮請禦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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