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知道她不能待在這,必須要逃!
晚上帳篷漆黑一片,蘇繡趁著士兵睡覺之際偷跑出了帳篷。這才發現四周都是草,仿佛已經置身於草原了。
前麵許多帳篷外有士兵把守,好在天黑看不清蘇繡這的情況。
蘇秀向後跑去,不知多久,到了一條小河邊。
夜間風呼呼吹著,小河邊冷的蘇繡直發抖,身上穿著薄薄的布衣。
“阿嚏”這聲止不住的噴嚏,把蘇繡送走了,是真的把蘇繡給送了回去。
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黑衣人聽見這聲響動,就把蘇繡扛在肩上,就在以為是去下一個“狼窩”之際,結果蘇繡回到了帳篷,床上赫然躺著拓跋弘。
黑衣人直接把我甩到地上,摔得蘇繡肩膀直疼。
“殿下。”黑衣人單腳跪在地上,雙手抱拳。
躺在床上的人兒坐了起來,眯著眼睛,腦袋微抬,妖孽的眼眸閃著異樣的光芒。
黑衣人轉身退了出去,隻留蘇繡一人麵對著拓跋弘。
說不害怕是假的,這人本就是變態,說不定一個不高興就把我殺了。
蘇繡整個人趴在地上,不敢抬頭看這個妖孽。隻能慢慢起身,像個鵪鶉一樣窩在帳篷邊,嚐試降低自己的安全感。
過了會兒,一雙鞋出現在眼底,蘇繡心一“咯”。
募地直接跪了下來,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
“殿下,饒了我吧,求求你了。”雙手合十不停地戳著,抬起頭,眨著眼睛。
盡力展現自己的弱小,喚醒拓跋弘的良知。
拓跋弘嘴角微微上揚,大手摸著蘇繡的頭,眼神就像看玩物一般。
蘇繡此刻人生受到了侮辱,可奈何麵前的是大佬,惹不起。
然而這個瘋批殿下竟直接讓士兵把她送了回去。
還是回到了之前的帳篷,一樣的床。蘇繡戰戰兢兢躺到床上,生怕殿下反悔把她殺了。
一夜無眠,第二天蘇繡就發現帳篷外的士兵並沒有看守她了,心癢癢的她等到了下午才出了帳篷,隻有兩個士兵遠遠地跟著她。
蘇繡怎也想不通這個殿下是怎想的,但是還是不肯放過她。
“啊!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不要”這不是老板娘的聲音嗎,她怎來敵方營地了。
顧不得其他,直接往前方帳篷走去,蘇繡徑直打開簾子,麵幾個士兵正圍著一個女人。
地下那個美豔的女子就是老板娘,滿眼的恐懼與淚痕,之前的風光已經蕩然無存了。
“住手!我叫你們住手!一群禽獸。”蘇繡大力地拉開了躺在老板娘身上的士兵,穿好了她的衣物。
“繡繡,你是繡繡。”身後的老板娘害怕的抱著蘇繡,整個人直發抖。
士兵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猥瑣地笑道“你是誰啊?看你這個樣子比這女人還不錯嘛。”
“是啊是啊,正巧你們都認識,一起伺候大爺我們啊!”
……
跟著蘇繡的兩個士兵走了進來,
“這是殿下的人。”
“殿下?殿下的女人都賞給咱們了,所以都是咱們的。”
那士兵們直接撲了上來,憤恨的蘇繡直接拔了發簪,往士兵的手插去,“啊!”驚叫聲。
“血!是血,流血了。”
蘇繡雙眼怒瞪著這群禽獸,手中揮舞著發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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