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醒了醒了!”
蝶衣勉強睜開眼,眼前從模糊到聚焦,是巫月焦急的臉。
“可終於醒了,你昏睡了好幾個時辰呢,我”
還未等他說完,反應過自己醒來前發生了什的蝶衣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惡狠狠:
“你們母子倆有病吧!找個工作而已,也不至於下迷魂藥的吧!”
巫月大喊:“男女授受不親,你先放開我!咳咳”
蝶衣更氣,手上揪的更緊。
然而電光火石間,眼前黑影一閃,再低頭,一柄通體墨黑的長劍已經抵上了她的咽喉!
劍尖冰涼,男子聲音淡淡響起,隻說了一個字:“鬆。”
蝶衣一驚,下意識的鬆手。
見蝶衣鬆手,黑衣男子才把劍尖從蝶衣喉嚨上挪開,利落收回鞘中。
“咳咳你還真粗魯”一旁巫月連連撫著自己胸口,“也不聽人把話說完!”
蝶衣被那柄長劍嚇得驚魂未定,聽巫月叫自己“粗魯的女人”,一時竟沒想起來還口。
巫月見她怔怔的看著黑衣男子衣衫下懸掛的劍尖,居然有些得意:“嘿,嚇到了吧?”
蝶衣怒目而視,他卻自顧自的說下去:“阿鶴的劍技可是頂尖的~”
又眯眯笑:”別怕,隻是嚇嚇你,他不會真的動手,誰讓你不聽我把話說完呢”
“那就快說!”蝶衣怒道。
“粗魯,真粗魯”巫月大搖其頭。
“你在殿上昏過去之後,我問母後為何如此,母後說,你是身世流離之人,沒有父母,也是可憐”
蝶衣聞言心中一酸,又不由得疑惑,這女帝怎知曉自己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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