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宣布舞會開始後,眾人跟著指引的侍女們去往大廳,參加玫瑰舞會。
眾人走後,餐廳隻剩苗獨秀,愛德華和兩個木偶侍女
對此場景苗獨秀表示她又慫了。
最先開口的是愛德華,“公主殿下,我帶您去換身幹淨衣服吧。”
“啊,好,好的。”苗獨秀結結巴巴的說:“但是,管家先生,你不去大廳沒問題嗎?”
愛德華微微一笑:“沒問題的公主殿下,不管我去不去,總是要有人受到懲罰的。”
“??什?”苗獨秀疑惑。
“,沒什。小殿下放心吧,她們會玩的非常開心的。”愛德華耐人尋味的說道。
沒法,支不走愛德華,苗獨秀隻好和愛德華一起。
在走廊上走著時,木偶侍女走在最前麵帶路,苗獨秀走在中間,愛德華跟在苗獨秀一步之後。
一路上苗獨秀總覺得愛德華在盯著自己,趁著拐彎時,苗獨秀餘光一瞥,嘿!真是在看著她。
苗獨秀心哭唧唧,表麵上還是裝著風輕雲淡的表情,裝作沒發現。
一路走到更衣室後,苗獨秀以為能鬆口氣了,她都要換衣服了,愛德華總不能再跟著了吧?
嘿,您猜怎著?他還就真跟著了!
苗獨秀氣炸了。
但是又好害怕。
侍女率先推開更衣室的門,待苗獨秀和愛德華進去後,侍女卻退了出去還順帶把門給帶上了。
苗獨秀麵無表情的抱緊了弱小無助的自己:救命,她還不想死。
愛德華看著苗獨秀的各種小動作,心知肚明她的小腦袋瓜正在想什。但他並不想就此收手。
愛德華微微一笑,向前兩步更貼近苗獨秀,站在她背後,手已經開始解著後背的束胸繩了。
“裙子濕了,我幫您再換一身吧。”雖是問句,但卻是陳述的口吻。
苗獨秀沒有阻止,隻弱弱的說一句:“我不是來選王妃的嗎?你這做,不怕王子殺了你嗎?”
此時束胸已經解開,愛德華將苗獨秀轉了過來,雙手扶著苗獨秀的肩膀,額頭抵著苗獨秀,低語道:“你猜,我會不會先殺了你呢。”
說著愛德華移開了一點距離,視線向下移。苗獨秀順著愛德華的視線也向下看去,然後臉一下子全紅了,立刻雙手交叉著抱住了自己。
她穿的上衣是紗材質的,古歐洲時沒有內衣,遮擋全靠束胸。現在束胸被解開了,胸前的春光可是若隱若現。
愛德華盯著苗獨秀,看她的臉瞬間紅了,一直蔓延到脖頸處,連耳垂都紅了。
隨後苗獨秀又想到愛德華說的話,聲音顫抖著說:“別殺我別殺我,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聽著苗獨秀的說辭,愛德華有些想發笑,隻是順著她說:“那你說,怎商量?”
“這…我…那個…你怎樣不殺我呢?”
愛德華心打好了一個算盤:“這樣吧,你讓我心情好一點,我就放你一馬怎樣?”
怎樣你才心情好?
苗獨秀剛想問,腦子忽然“叮”一聲,一個機械聲音發布了任務:
城堡的愛德華先生最近在為找不到舞伴而頭疼,請和愛德華先生跳一支舞,不然生氣的愛德華先生會把你趕出城堡。
任務發布後,愛德華也說出:“正好我需要一個舞伴,不如你陪我跳一支舞吧?”
任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拒絕就被趕出城堡了。現在三更半夜的,被趕出城堡跟送死有什區別?
苗獨秀弱小無助,但能苟就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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