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頭二天,江橋月的親戚陳琪帶著江思韻來找她玩。總歸有些無聊,也隻不過是換個地方玩手機。
江橋月看著人數剛夠,便提議打牌,我們都附議可以。
打著牌陳琪說:“我那個對象,真的是夠bt。來著東西都想要。”
江橋月聽了震驚,我也不例外。江橋月看著牌:“不會吧,不至於吧?!”
陳琪倒好像無所謂:“有什的,反正懷了就打唄,又養不起。”
江橋月更震驚了:“打過?”陳琪隻是淡淡笑了一聲,而旁邊的江思韻年齡太小,插不上話,隻能默默聽著。而我除了震驚就是震驚,並不想說話,震碎三觀的人,我不想理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個話題,也熬過了打完牌,江橋月就刷朋友圈,剛好看到了陳琪發的一段英文:the baby that died y belly。
江橋月把手機遞到我麵前:“這句話什意思?”我看了眼,在腦海中看著這段英文,想了想曾學過的詞匯:“在我肚子死去的孩子……”
江橋月感到極其無語:“這不是腦子有坑嗎?剛剛打牌的時候又說不想告訴別人,自己又發條朋友圈,無語死了。”
我看著這段話,三觀再一次被震碎,怎會有人這不知廉恥,真當別人沒文化一樣,好像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打過胎
第二天陳琪發了微信給江橋月:出去喝奶茶嗎?一起再打牌唄!
正好睡醒的江橋月看到,問我:“要去嗎?
我剛睡醒也是迷迷糊糊的:“你想去就去,我聽你的。”
江橋月聽到我的回答,給陳琪回複道:好,等下,我們起床洗漱。
隨即江橋月拉起我,帶著我去刷牙洗臉,我還處在剛睡醒迷迷糊糊的狀態,江橋月洗漱完看著我,親了我一口:“好啦,清醒點,想吃什等會?”
我一瞬間就醒了:“聽你的,我去推車。”這時陳琪帶著江思韻來了,笑著說:“小日子過得不錯呀!”
我笑笑起身推車,江橋月則站在陳琪車前:“廢話那不是,可幸福了!”陳琪聽了笑的有點難看。
我把充電器啥的都帶全之後,坐在車上對江橋月說:“小孩,上來,咱出去玩!”江橋月笑嘻嘻的上了我的車:“走咯,衝呀!嘿嘿!”
一路上我們都很開心,到了奶茶店,我和江橋月打包了點炸串吃,而其他兩個就點了奶茶,打牌打得不亦悅乎,晚上回到家累的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陳琪又約我們出去玩,但是江橋月想去海邊玩,陳琪思考再三也一同前往,回家前,等公交車時,江橋月就開始反常了。
一開始江橋月說喜歡看雪,我就說黑龍江的雪不錯,江橋月就生氣了:“你還想著你前任就去找她。”
因為我前任是黑龍江的,是網戀,但我並沒有想前任,隻是單純覺得黑龍江的雪不錯。
陳琪在一旁不知所措:“幹嘛呀,別生氣,哎呀沒有的事不要亂想啦。”
江橋月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也呆在那,不知道怎辦。
上了車江橋月還是不說話,我們三個就呆呆地坐著,也不敢亂動,生怕江橋月對我炸了。
回到家,江橋月笑嘻嘻對我說:“今天真好玩,下次還要去!”
我很疑惑:“剛剛你不是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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