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隻有在他身邊卑微過,溫順得像朵沒有骨架的洋甘菊。很久以後,他在別人眼都有些高冷了,瓷才知道,好像他隻給一個人低過頭。
後來每當俄問瓷類似於替身之類的問題時,瓷都會很耐心的說“我的洋甘菊就是洋甘菊不是他們口中的向日葵,你記住啊,洋甘菊不比向日葵差,洋甘菊不比任何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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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迷離,俄獨自一個人靠在床尾,身邊零零散散散落著幾瓶伏特加。瓷進這個房間時被這樣的場景驚呆了。“你這是在凹什頹廢人設,快起來,一大個人了害不害躁”瓷收拾著俄的房間像一個操碎心的老母親,“嘖……”讓俄煩心,“出去,我沒允許你進我的房間”許是酒精的原因,俄說話時明顯的醉了。
瓷停下了手中的事,看向俄,“行,我出去”瓷甩掉手中的衣物,破門而出。不一會莫斯科來了,“祖國大人,瓷先生走了”俄緩緩抬起頭,看向櫥櫃上被他遺忘的人的照片,笑了“莫斯科,我不是他吧”莫斯科順著俄的視線開去,“您不是”
“既然不是,那又是為何呢……”
這幾日眾人都發現瓷身邊少了個人,沒有人敢問。“瓷哥!”小巴向瓷跑去,“咦?俄呢?”說到這瓷生氣到“不知道”嗯……果然吵架了,小巴趁虛而入,“沒事的瓷哥你不是還有我嘛”小巴順勢抱住瓷,一石二鳥。
誰都沒看見角落的俄死死地盯著瓷嘴角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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