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泔睡的很不安穩,因為是在在蚌殼水草床上睡的,他一點也不習慣這個床,睡的腰酸背痛的,所以早早就醒了。而人魚還閉著眼,看起來還在做美夢一般。
纏在他腳上的尾巴尖也被他無意識地鬆開了。
秦泔悄悄離開床,朝上遊了過去,他簡單做了做伸展運動,仔細翻看自己的手,在水中浸泡了那久,居然一點皺紋都沒有?人魚還真是奇怪的生物,不過之前怎沒有聽說過人魚還有這功能呢?
在他剛走時,人魚就悄然睜開了眼,反正他也不想回去和那些弱智長老們爭首領的位置,這有吃的有喝的,還有他可可愛愛的伴偶陪,幹脆就在這住下來好了。
隻不過他的小可愛這早就走了有點不開心,昨晚他已經將整個展覽館的人都催眠了,暫時不會醒來的
算啦,既然小可愛想走,那就走吧,反正也會回來,計較那多幹什呢?
泡了那久的水,秦泔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再睡個回籠覺。
他見粱楴睡的很熟,幹脆就直接在沙發上睡了,反正沙發又軟又大,雖然比不上床,但能比得過水下那個蚌殼水草床了,想著想著,他也困了起來,深深睡了過去。
粱楴的警惕性不是很低,但是今晚因為人魚的催眠也睡的熟了些,可起的依然不遲,他很自然的摸摸床邊,
沒人。
一下子驚醒過來,他馬上穿了衣服出去找人,此時天正黑著,沙發又在隔間,粱楴也因為人魚的催眠術迷迷糊糊得,沒有發現在沙發上睡的正香的秦泔。
他不停的給秦泔打電話,秦泔的手機就在家,但他習慣性地調振動了,由於睡的太熟了,這個頻率的振動和沒有一樣。
粱楴急得直冒汗,他肯定是出事了,現在空氣的霧氣就是證明,這些霧氣估計是有毒的。
粱楴掏出口袋的口罩來,戴上後才走進了霧氣最濃的展台上,現在還是早晨,天還沒怎亮,他隱隱約約看到霧氣中間人魚仰躺在池沿上。
他閉著眼,早就聞到了粱楴身上出於恐慌的味道,慢悠悠說了句:“來了?”
粱楴皺眉,他怎知道自己來了,這霧很大可能就是他放的。人魚雙手枕在頭上:“戴什口罩,這霧沒毒,”他偏頭看他:“倒是你,大晚上不睡覺,來我這幹什?”
粱楴走過去,高大的身影堵住了月光,他蹲下來,摘了口罩問他:“秦泔在哪?”
“我怎知道?你們人類還真是會栽贓。”
粱楴將手撐在他身邊,又問了一遍“他到底在哪?”
人魚嘴角挑起一抹笑:“為什是我?為什就這肯定我知道他在哪?你有什證據?”
粱楴雖然很在意秦泔,但現在也頗為冷靜:“我和秦泔一直都是同床共枕的,他的身上早就已經沾染了我的味道,你的身上現在也有很濃鬱的味道。”
人魚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但又馬上隱去了,他支起上半身來:“你那聰明,比如猜猜我把他藏哪去了?也許,”他摸摸肚子,舔了舔嘴唇:“已經在這了呢?”
粱楴刷得從腰間抽出小刀來,架在人魚脖子上:“他在哪?”人魚“”了一聲將腦袋靠在小刀上:“流血對我來說就和家常便飯一樣,威逼利誘我可沒什用。”
粱楴手上發力,在刀尖割裂人魚的脖子時,人魚忽的移到了他的身後,手狠狠紮住了他的頭發,向後拽去,粱楴掙脫不開,人魚用了什能力將他禁錮在了原地。
人魚看似親昵地將胳膊搭在他的肩上,開口:“小子,雖然不知道你叫什,但是你很有膽識。”
人魚抬尾,尾尖無聊的輕輕在他手尖穿梭:“你猜的沒錯,秦泔是來過我這,但他已經回去了,你沒有發現,隻是你的失誤,少把你的情緒發泄在我的身上。”
人魚收緊了一點點尾巴尖,葉片狀的魚尾很快就將他的手割傷了,鮮血沿著手指滴落下去。
“你最好是最後一次這對我,如果我發現你不聽話”他的尾巴繞過粱楴顫抖的手,在他的胸口上畫圈:“我不介意多個心髒小點心。”粱楴氣的呼吸都要不穩了,全身抖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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