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人——碼頭?”少年一臉疑惑。
“全世界最大的漁人聚集地,也是海產品最好的賣場。”李瓊解釋道。
“咱們是在美國嗎?”趙桵又問。
“現在美國?這是個很古老的名字,少數人知道這之前是美國,現在我們不那劃分,按你的那種古老的劃分方法,現在隻有北美洲,亞洲,歐洲,澳大利亞尚存,而澳大利亞已經因板塊運動與亞洲合並,其餘的陸地包括各洲的島嶼都因海平線升高而吞沒了。”李瓊回答。
“那沒有國度的劃分嗎?”趙桵追問。
“沒有,因為那場危機後,隨著陸地板塊的不斷縮減人們開始放棄相互的爭鬥,團結一心,將僅有的陸地資源共享,仿佛要享受餘生似的,不過,我說的團結僅限於消除國界這一概念,真正具體到人與人之間對於資源和地位的競爭卻是亙古不變的,你還年輕,得多加提防。”
李瓊語重心長地解釋說,邊說著他邊塞給趙桵一張全新的世界地圖。
“走跟我去碼頭轉一圈。”
“可以嗎?船不會開走吧?”那艘船是趙桵唯一的住所。
“不會,這艘瑪麗號輪船其實沒有人駕駛,船長隻不過是屍位素餐的擺設,他與這艘輪船做了某種交易,內容不詳,條件就是他永遠留在這艘船上,由於他待的時間最久,最熟悉船上的規則,所以他可以收取門票,大家便親切的叫他船長,這艘輪船也就認了,畢竟它與這位船長相處的時間還很長,可以說是永遠。
瑪麗號按照固定航線經停固定站點,每次都停留足足七天之久,第八天淩晨0點便揚長而去,從不等待任何人。
由於不受監管,船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出現,不論是走私貨物的商人還是罪不可赦的殺人犯,他們都借助這艘無人能管轄的蒸汽輪船來逃脫法律管控。”
李瓊便拽著趙桵衣領邊說。
“這可真是一個賺錢的好方法呀。”
趙桵歎氣,自己怎沒有這種機會。
“而且這艘輪船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不會拋棄為它工作的人,如果你不回去,它就會用某種神奇的控製力量,將你拽回去,而且先讓你被鐵索拴著在冰冷的海水拖幾天,非常酸爽。”李瓊壞笑。
趙桵頓時感到後背發涼,
“那我什時候可以擺脫這船上的職務啊?”
趙桵大喊。
街上的人都回頭瞅他,這些人中竟有些長相極其醜陋,像是成精了,與鬼一般無二,給趙桵嚇得後退幾步,撒腿就跑。
“噓!”
李瓊眼疾手快立馬抓住他的衣領 。
“剛鬆手就想跑?”
李瓊沒好氣地說道。
“這特什地方?說好釣魚愛好者的聚集地呢?”
趙桵小聲嘀咕。
這時李瓊拎著趙桵進了一家牌子上嵌著一支金色大魚竿的店鋪,那魚竿足有三米多長,吸引著路人,趙桵讚歎說:
“還真是氣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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