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柏一行人等,隨陸橋行出雲鬆觀,往滄雲山而去,“等等我,恩公”鬆柏回頭一望,見二狗追出觀外奔來。
“帶上我吧,幫主一日不救,我也無顏返回丐幫。”二狗邊喘氣邊言道。
“好吧,人多熱鬧,定為你尋回你家幫主。”鬆柏輕拍二狗肩膀言道。
這滄雲山距黃名山不怎遙遠,轉過幾個山頭山澗,越溪穿林,一路來至滄雲山腳。
山路相對狹窄了許多,山間林木叢生,小路叢林中過,一條清澈小溪沿山路而流,水流潺潺,相對黃名山,這雪似乎小了很多,偶有飄落傾刻化做了煙霧,籠罩山間,給雲滄山增添了幾許神秘色彩。
此時日已正照,身上似乎多出幾絲暖意,眾人沿溪邊山路而登,有時山路一馬平川,有時卻急陡而升,溪隨山勢而流,或平流小溪,驟又變成掛於山間的銀帶瀑布,山花野草沒有積雪覆蓋,立於驕陽微風之中。
登入山腰,霧氣而籠,前路似有似無,待走近時才可看清前路,眾人皆小心翼翼尾隨而行,深怕步子邁大一步踏入深淵之中。
一行人登頂而至,頂上空曠石坪,古立於西北角,倚山巨石而建,觀名“滄雲觀”。
眾人皆隨陸橋而行,叩門待開,門童探出頭來,認出陸橋,遂喜開道門,“陸師叔,什風把您給吹來了?”
陸橋摸著小童腦袋,“想你了唄,咋啦?難道不歡迎師叔至此不成?”
“我先行一步,稟明師父,你等且慢慢行來。
”小童說完欲奔告師父祁奎而去。
陸橋揮手言道,“不用了,你且帶路,我們一同前往便可。”
“好吧,你們隨我來。”小童返回關上觀門,帶眾人往大殿而去。
大殿前除一參天巨樹居左而立,大殿門外台階下一紫香爐,其餘皆是空闊青石路麵,幾個著白衫衣道帽道士正練功運氣,揮兵舞械。
陸橋帶眾人行了過去,殿門台階坐一大黑漢子,大圓黑臉,胡須滿臉而簇,顯得臉更大了一些,兩小道士微蹲替其揉肩捶背。
“祁師兄,橋不請自來,請師兄恕罪。”
“嗯,隨便找地坐,這兒簡陋,練功還可以,招呼待客我這兒就沒法與你相比了。”
“這是玄機師伯的弟子鬆柏,功夫了得,十餘招內我便敗下陣來。”
“喲喲喲,這天不怕,地不驚的七師弟,今兒個怎也如此,來讓我會會他。”話音剛落,人已拾起地上雙錘,猛砸鬆柏而去。
鬆柏遂閃身躲避,陳月靜護三女子退後而觀,鬆柏麵對祁奎左砸右襲,連連閃身而退,這錘帶風聲,呼呼砸過,兩錘相撞一起,停於祁奎胸前,“你別光顧閃躲,亮劍吧。”
“師兄,得罪了,”鬆柏抽出背後金劍,陽光下劍光閃閃耀眼,抱拳握劍於胸前。
祁奎不待回答,掄錘一陣連砸而來,鬆柏不再閃避,揮金劍破天迎之,錘劍相擊,共奏一曲金鳴之曲。
這黑須大漢力道十足,錘錘都不落空,頻頻砸向鬆柏,鬆柏隻用迎擋之力,並無發招之力,怕傷了這黑須大炭頭。
十餘回合下來,大黑漢有些氣喘籲籲,仍帶些蠻力急砸而來,“你這廝,好**險,欺我體胖,消遣於我,待我砸你成個肉餅。”
祁奎掄錘加快步伐,錘錘使出全身力氣,欲置鬆柏於死地而後快,鬆柏迎擋之劍有些吃力,虎口震得發麻,若再不出招,劍有被震飛之勢。
眼見黑大個又一輪急砸而來,鬆柏立金劍於胸前,遂使出“殘月追風劍法”,“風寒雨驟獨泛舟”,“絲竹琴案空憂愁”……未及十招,黑大個雙錘被劍浪彈飛出去,人也坐地彈至台階而停。
祁奎眼見了這劍法,如此威力驚人,一臉茫然與汗顏,陸橋捋著胡須微微一笑,他似乎明白了什,遂起身拍掉泥土,眾道士為其穿上道袍,“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祁奎將眾人引至香房,吩咐徒弟斟茶沏水,糕點一一端將上來。
“鬆柏師弟對吧,請坐請坐,師兄怠慢了,怠慢了,用茶用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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