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呂布房內,他正與陳波相對而坐,兩人的桌邊各自擺著一杯血酒,氣氛有些怪異。
呂布皺著眉頭,神情激動,而陳波則是滿臉尷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陳賢弟!我觀你與楊楠那廝也是積怨已久,可曾想過,要反了他?取而代之?”
“沒曾想過……沒曾想過……”
陳波連連搖頭,心中卻在想,這年頭都是有房產證的,我反了他,那房產證也歸不了我啊。
“陳賢弟,你莫要騙我,我已觀察你多日,你對楊楠之恨,絕對不亞於我,否則今日又怎會躲在人後,故意駁斥於他!!我今天找你來這,絕對不是為了試探於你。而是真心想要和你一起連手,誅殺楊楠這個狗賊啊!哎!!”
呂布歎了口氣,義憤填膺道:“想我呂布,在三國時期,何其勇猛,世人哪個不驚懼於我,不尊敬於我,誰曾想,今日卻留於楊楠這種狗賊手中,無法脫身!實在是我之恨!若不能親手誅殺此賊,我必將抱憾終身啊!”
“你……你想殺,就殺唄……叫我來幹啥啊。”陳波尋思,自己就他媽夠二百五的,怎來了個比自己還二百五的。
還三國時期第一猛將呢?
建議趕緊送回神經病院,進行重新治療。
“陳賢弟!!”呂布眼睛一瞪,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豪氣萬丈道:“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你我二人隻要連手,要想誅滅此賊絕不是難事!你到底在害怕什!!”
“我……我……”
陳波沉吟了一會,覺得今天不答應,是走不了了,索性咬了咬牙說道:“好吧!答應你,咱們一起誅滅楊楠這個狗賊!”
心卻在想:‘完了,這鬼屋不能待了,除了王欣婷,就他媽沒一個正常人,還是盡快走吧,去工地搬磚也比這強啊。一天天的不僅要工作,還得時刻準備應付這些個神經病。’
“太好了陳賢弟!來!咱們一起喝了這杯血酒,歃血為盟!!!”
呂布猛的舉起酒杯,將麵的血酒一飲而盡。
陳波咽了口唾沫,誰知道這麵是什血啊,染上傳染病怎辦,趕緊趁呂布仰脖子不注意,把酒全都潑到了桌子下麵。
“陳賢弟!!若是你我真能誅殺楊楠這個狗賊,我必與你義結金蘭,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好好……義結金蘭……有難同當……”陳波有氣無力的應付著,隻想趕緊離開。
“陳賢弟!其實,你要做的事很簡單,隻需要幫我把一件東西從楊楠那偷出來就可以,至於殺他的事,交給我去做就好~!”
“哦?偷什東西?”一聽偷東西,陳波眼睛立刻就亮了,這是他的老本行啊,本能的就很有興趣。
“我這就畫給你看!”
呂布從一旁的櫃子取出了一個本子和一根圓珠筆,勾勾畫畫好一會之後,才拿到陳波麵前說道:“你看,這就是我要讓你偷的東西。”
“這,這什啊這是……”
陳波一開始還以為多精細的一張畫呢,可是打眼一看才發現,居然就隻是一個圓圈,而且還畫的非常不規則。
這要是能猜出是什,那可真的得是神仙。
呂布豪氣幹雲的說道:“陳賢弟……隻要你能偷得此物,我當天就能誅殺楊楠這狗……”
他話還沒說完,隻聽‘砰’的一聲,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一臉陰鬱的楊楠走進屋,冷冷的盯著呂布說道:“狗什啊?……”
“啊?!主公!!您,您怎又來了!”呂布顯的極為緊張,慌忙之間卻也沒忘了,把剛才畫的那張圖收到背後。
“拿的什?拿出來我看看!”楊楠厲喝一聲,當即就準備搶過那張紙看一看。
然而呂布卻在這時,忽然單膝跪下,義憤填膺的指著陳波說道:“主公,您可知道此子為何身在此處?!”
“為何?”
“主公,說出來您可能不信,他是在來勸我謀反的啊!!”
“啊?謀反?”
“沒錯!此子先前就一直對您不滿,曾三番兩次前來勸我謀反,殺了您,好取而代之。我一直未曾應允於他,並且多次規勸他,主公您待他不薄,實在不該生此二心,沒曾想,他居然縷縷不知悔改,見你外出未歸,竟又找上門來,對我苦苦規勸!!我實在忍受不了這奸佞之人,正在罵他狗賊呢!主公!!”
呂布的眼神十分真摯,臉蛋憋的通紅,口水噴的到處都是。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句句講的都是肺腑呢。
就這演技,簡直甩奧斯卡影帝幾十條街。
楊楠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問道:“他找你這多次,你既然不想謀反,為什不跟我說呢?”
“主公!我是怕誤了你們君臣之間的關係!想要勸他盡早回頭啊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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