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麵露不解,這情況確實不一般,但是夜淩反應是不是太大了?
他臉色有些發白,身體還在顫抖,怎看都不應該啊,況且這小子還是個獵人。
“真沒事?”
李書逐漸收起那副笑容,露出思索,夜淩見狀,搖了搖頭。
“李哥,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哦,,走,到上麵再說。”
李書一把拉住夜淩,與其他人不同,這個未婚大漢似乎看出了什端倪。
隨後和那一隊大漢打了個招呼,二人就向上爬去,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遠離湖邊,夜淩才感覺那股寒意漸漸消退,身邊跟著李書,好像有什心事一樣。
“李哥,你剛才想要說什?”
隨著這話語聲,李書才哦的一聲:“早上那告示你看了沒有?”
恩?這和死魚有什關係?
夜淩點了點頭,李書又說:“雖不知道這是否有什關聯,不過仔細想想,好像很多地方不對勁。”
“獨木橋倒塌,我們砍樹造橋,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最近鎮子多了些奇怪的人。”
“我很確定,那些不是老張頭說的造橋人,再接著就是現在發生的這事,太玄乎。”
夜淩想著,根本不知道李書想要表達什,對方的言外之意很簡單,這些事情不是尋常事情。
“對於今天的事,按理來說,縣衙那邊應該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才是。”
夜淩眉頭一緊:“會不會是還沒有發現?”
“哈哈哈,怎可能,獨木橋那會,早上一起來就貼了告示,這次湖發生這大變故,縣衙那邊不可能不知道。”
沒錯,李書這話沒毛病,但順著這話往下走,夜淩眉頭緊鎖起來。
腦海突然出現一個人,張老頭。
還記得張老頭過來找自己那會,拿出那兩枚金銅,再結合現在,夜淩得出一個結論,張老頭不簡單。
不過這和這些事件好像沒有什關係,隻是這個念頭在心揮之不去。
“現在正午快過了,居然還沒有官府人員過來,這可不符合平時的縣衙。”
李書恢複往常,離開那鬼地方,確實能讓人心情舒暢些。
李書的話,夜淩不敢蓋棺定論,但他說的也十分有道理。
“按照那告示上說的,你應該是在凝龍巷才對,怎跑到這邊過來?”
夜淩抬眼,眨了幾下,似乎沒想到李書會突然問這個:“過來拿點東西。”
“拿東西……”李書頓了頓:“我就住這附近,要不要去坐坐?”
“不了,下次一定。”
李書也沒有多說什,伸了個懶腰,看這情況,應該是要補回籠覺。
夜淩轉身看向那片湖,腥紅的湖麵泛起幽光,深深注視一眼,二人很快在這消失。
回到院,不過幾柱香時間,夜淩沒有去張老頭所在,而是與李書分開後就直接朝自家方向走去。
剛才在李書麵前,夜淩刻意隱瞞了自己的恐懼,此刻躺在床上,一絲力氣也沒有,細小的汗水還在冒出。
那兩個瞳眸印在夜淩腦海,現在想來,那瞳孔就像一條毒蛇的一樣。
要是平常,房間倒不會這寒冷,不過現在卻不同,夜淩感覺不到溫度。
相比於這個,夜淩現在更害怕一個人獨處,雖然是獵人,但是麵對未知的東西哪怕心理素質再高也會影響。
過度的精神緊繃異常讓人犯困,放鬆精神的最後一刻,夜淩漸漸睡去,但是很快沒由頭猛坐起來。
深深吸入一口空氣,再看看四周,是在屋沒錯,心中長長歎了一聲。
院外清風拂過,看來應該是大冬天最後的一縷,夜淩站在著,或許這種閑暇的生活並不合適自己。
積雪還在融化,夜淩走出院門,從凝龍巷出去,很快到達主街上。
這今天的人很多,顯然那片湖發生的已經傳開,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去看過。
不過很奇怪,源頭發生的東西並不影響下遊,雖是如此,但很多人不再用河流的水,而是到望龍巷中間那個位置去打水。
望月懷遠。
這是一塊頗有深意的牌匾,這的老板夜淩認識,古悠。
古悠也叫故悠,老板本人是個十足的美人,韻味十足。
很多貴人進進出出,這個地方是一座不大不小的藝館,除一樓之外還有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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