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絢爛的煙火之下,木質的平台之上,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倚靠在一起。
“夢禧。”
“嗯?”
“……”,我的聲音淹沒在煙火的爆炸聲中。
……
但是天上的星星卻聽到了兩人的低語。
他說:
“就這靠著我好不好,不要離開我。”
……
她說:
“我不會離開的,我就在這陪著你。”
……
二、
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萬物都已經從黑夜的深沉中蘇醒過來。
桌前的日曆被風浮動,翻起數頁,最終停留在了,用紅色馬克筆畫圈的那一頁上。
我默默坐在床上,雙眼並沒有絕交,隻是在發呆,望著眼前還疊的被子。
沒有全身酸軟無力,是腎上激素作用的結果。
回想起煙花秀的場景,我微微感受著,胸口上似乎還有殘留下來的體溫和淡淡的清香。
一想到這,我的雙頰便止不住的發燙。
當時腦袋確實是短路了,一下就衝動了。
嘶--!
不過,她好像也沒有抵觸誒……
啊!現在哪是想這個的時候!
……
三、
我一進門,吳洋槐便一臉奸笑地看著我,看得我心發怵,完了,我的心理醫生會不會是個心理變態吧?
……
“嗯,怎突然就想好好治了?”但是還好,起碼工作的時候,吳洋槐還是比較嚴肅的。
“畢竟我都已經高三了,明年就去大學了,到時候弄起來挺麻煩的,都不如現在就把它治好了,而且……我也想做點改變。”
我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細細地嘬了一口熱茶,一股清香,緩緩注入嘴中,是茉莉花茶。
吳洋槐聽了我說的話,默然。
“這樣的話,倒是有些麻煩了。”吳洋槐咬著嘴唇,思索著什。
“嗯?怎說?”看到吳洋槐這樣,心隱隱有些不安,因為我很少看到他擺出這樣的神情。
“其實大多數心理疾病都是人自己給自己‘逼’出來的,給自己設了一道坎,摔倒了,痛了,就不敢向前走了,隻能停在這道坎前,縱使久經風雨之後這道坎塌了,朽了,亦或者是消失了,人們還是不敢向前一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就是人性。”
聽了這話我也沉默了,大概也知道了吳洋槐想要表達的意思。
“想要根治,打消這道坎,自然是剛剛遭遇挫折不久後是最容易的,但像你這種從小就有的,這‘心結’啊,早就在你的內心根深蒂固,枝繁葉茂了,即使斬除了大半,當你再次遇到挫折時,它還會‘春風吹又生’。”
吳洋槐靠著牆,臉上表情很複雜。
“那就沒什辦法了嗎?”
吳洋槐站直身來,端起茶杯細細地嘬了一口。
“辦法當然是有的,要不你自己忘了它,要不就找到它,自己跨過這道坎。”
忘了?十幾年都忘不了,再給幾年就能忘掉嗎?
顯然不能。
“那我的心結……是什呢?”我小聲的嘀咕著。
“我不知道,”吳洋槐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地呼出,“皓淵,我也不知道,隻有你自己知道。”
“我自己?”
“對,你自己。”
默然。
良久,吳洋槐才繼續開口說:“去夢找找吧,因為夢境,本來就是人的內心。”
“去夢?”我看著桌上的茉莉花茶,熱氣裹挾著花香,拖著水蒸氣的重量,從杯中緩緩逸出……
……
四、
夢,
是連接虛擬與真實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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