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離開順天府衙後,直接就招呼了十幾個兄弟往驍騎營而去。
兄弟們聽說了刑部尚書呂闡之子呂彪當街強搶民女的事情後,一個個都憤憤不平。
甚至有兄弟提議,幹脆不去驍騎營了,就待在府等著,看誰敢來造次?
其實,待在府這個選項蘇然並不是沒考慮過。
但是既然被封了副參領,驍騎營那邊終歸是要去的,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正好去看看這驍騎營的水有多深。
自己如果待在府,對方的動作肯定會接踵而至。
而自己即便把這些花樣百出的手段給領教了一遍後,還是得再去驍騎營。
呂闡是刑部尚書,他老丈人馮秉元是左相,勢力可以說是遍布朝野,在驍騎營不可能沒有他們的人。
因此,與其待在府等對方過來鬧騰,擺平之後再去驍騎營,還不如直接到驍騎營領略一下對方的手段,到時候不管是明的暗的,隻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這樣也算是一勺燴,省得麻煩。
當然還有一點,在驍騎營動手,對雙方來說都更加的方便。
畢竟,刀槍無眼,即便是有死傷之事發生也可以說是武藝切磋。
而蘇然很自信,要是論殺人的手段,估計沒有人比自己和手底下的這幫兄弟更懂。
驍騎營在京城西郊,蘇然和兄弟們直接騎著戰馬而去,差不多一個時辰,也就到了地方。
而此時,正好天剛剛黑下來,營門口已經點起了火把。
蘇然讓兄弟們在外麵稍待,自己一人一騎上前,朝守門的士兵道:“我是皇上親封的驍騎營副參領蘇然,今日前來報到,速速開門。”
守門的幾個士兵見了蘇然,聚在一起嘀咕了幾下,隨即朝他道:“你說你是驍騎營副參領,可有吏部的文書或者皇上的禦筆親書?”
蘇然一聽這話,不由得微微一愣。
慶雍帝是當著那多大臣的麵敕封的自己,但說到這些文書確實沒有見過。
不過,當初在朝堂之上,一眾武將都在場,蘇然相信那麵肯定有京郊駐軍的將領。
這樣的事情,驍騎營的統領會不知道?
既然他知道,那就知道自己肯定會來報道。
念及此處,蘇然對那守門的士兵道:“你們說的這些文書我確實沒帶,不過陛下封我為驍騎營副參領的時候文武百官都在,我又怎敢拿這種事來撒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守門的士兵們聞言,看了看蘇然,“你先等一會兒,我進去稟報一下。”隨即,其中一人轉身向營門走去。
沒過多久,前去稟報的士兵去而複返,並朝蘇然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統領大人有令,請蘇參領入營。”
蘇然點了點頭,衝身後的兄弟們大喊一聲道:“走,隨我入營。”
“是,大人!”
然而,蘇然剛剛帶著兄弟們進入營門,就發現一位約莫三十多歲的漢子領著一大幫人手執兵器衝了出來,不由分說就把自己和十來號兄弟給圍住了。
這些人皆穿著盔甲,一個個目露精光,一看就是些上過戰場的老兵。
蘇然一看這架勢,立馬知道來者不善。
他朝身後的兄弟們比了個手勢,他們立馬會意,都將手按到了刀柄上。
對方為首的漢子見狀,冷哼一聲道:“蘇參領不必緊張,我是呂彪的親哥哥,呂颺,驍騎營的副統領,聽說蘇參領本領高強,手段了得,忍不住技癢想跟你切磋一下,這些都是我手底下的兄弟,他們也想見識見識,所以都跟過來了,蘇參領,你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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