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臉色鐵青,混賬小子!
竟敢當著鬆本警官的麵,說這種話。
我不僅要架空你,
還要讓你滾出警視廳!
等著瞧吧,
下一屆的警視廳選舉就要來了,
到時候肯定是自己接班,
屆時一紙公文就能調高木涉去交通部。
看他受不受得了。
目暮警官冷冷的報以一笑。
鬆本警官站了起來,笑吟吟說道:“高木涉說的不錯。”
鬆本警官發話了,在為高木涉撐腰。
在座所有人目光閃爍,
好家夥,這是要提攜高木涉的架勢嗎?
鬆本警官用手按在高木涉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好好幹,警視廳選舉就要來了,你好好表現的話,還是有機會升職的。”
說完這句話,鬆本警官擺擺手:“可以解散了,回到各自的崗位。”
高木涉默默頷首,眼神微微一動。
警視廳選舉?
這可是升職的大好機會啊!
那他必須要爭一下了。
高木涉看了一眼台下麵色難看的目暮警官,笑著道:“目暮警官,你似乎也要退休了吧,要不讓讓小弟?”
目暮警官冷哼一聲,一言不發的起身離開。
他必須馬上前往審訊室,沒時間在這磨嘴皮子。
刑事部審訊室。
兩名一組警員,正在審訊風衣男。
一名警員拿著筆敲了敲桌子,一副有恃無恐模樣。
“半年前入室搶劫、殺人的就是你吧,”
“別抱有僥幸心理,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證據,”
“現在是在給你機會,早點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頭上打著繃帶,
手臂被白沙布吊在脖子上的風衣男,
一隻手動了動,
手銬哢哢響。
他瞳孔細小如鷹隼,盯著兩名警員,緩緩說道:“我說,你們警察的話術就不能變通一下嗎?”
“真掌握了證據,你們有這閑心替我爭取寬大處理?”
“是巴不得我被碎屍萬段吧。”
年輕警員先是愣了一下,
感覺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但隨即反應過來,
知道上套了,
他故作淡定的說道:“你主動交代,我們能少走一些流程,僅此而已。”
聞言,風衣男無奈的抬了抬手:“行行行,我交代還不行嗎?”
“是我開車撞死了隔壁鄰居家的狗,我來自首,”
“就是為了這事啊,還要我說什?”
年輕警員額頭青筋暴起,
都審大半天了,
居然還這嘴硬,
他當即一拍桌子怒聲道:“琴酒!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名叫琴酒的風衣男,眼閃過一絲輕蔑。
小樣,還是太年輕,三言兩語就被激怒了。
“警官,我是一個送貨的,”
“你平白無故冤枉我殺人,我當然不能承認了。”
琴酒攤攤手,歎氣道:“權利大,也不能隨意亂說話吧。”
年輕警官還想說些什。
吱嘎。
這時審訊室的鐵門被打開,
目暮警官走了進來,伸出食指抬了抬:“你先出去。”
年輕警員憤懣不平的瞪了一眼琴酒。
他張嘴想說點什,
但還是灰頭土臉的走了出去。
目暮警官一進門,
先是對玻璃窗說了一句:“把監控、錄音設備關了。”
等球形監控紅燈熄滅,
錄音設備也被關閉。
目暮警官從兜取出一盒香煙,
他拿出一根煙點燃,吐出煙霧才緩緩道:“聊聊吧,沒有監控也沒錄音。”
琴酒伸出唯一的左手,毫不客氣的道:“給我一支。”
呦。
“煙癮還不小,留著慢慢抽,我陪你慢慢聊。”目暮警官啞然失笑,直接把一包煙甩給了對方。
說著,目暮警官又從上衣兜拿出一包香煙,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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