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大會前夜的擂台賽不愧是整個聖城最熱鬧的節目之一,聖鬥場座無虛席,一樓的賭場更是早就有人買定離手。
盛裝出門的光輝女郎在喧鬧的人群擠了過來,很厭惡的捂著自己剛剛做好的頭發,她感覺自己的妝都要花了。
“亞瑪哥哥怎回事,真以為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這種血腥的打鬥場合?”
好不容易走到了亞瑪西亞專屬的觀戰台,看到亞瑪騎士坐在石桌旁喝茶,四下打量了沒有找到雲深。
他有些沒好氣的,高跟鞋一腳踩在了亞瑪的大腿上。
“說,為啥把我的雲深哥哥騙到這來,他人呢?”
“你可冤枉我了,妹妹,我來到這是想帶他來看點男人該看的東西,誰知道我們剛到這,就有人要挑戰他。或許是他人品有點問題,指不定怎得罪了什人。”
“什?”
光輝炸毛,一聽這玩意還了得,自己的白馬王子要被人打了,這聖鬥場可是要簽生死狀,生死不負的。
“誰要挑戰他,羅青,快去把他廢了。”
“光輝大小姐說笑了,這是聖城,不是亞瑪西亞,我哪有能力動手。”
“哼,你不去,我去。”
“站住!”
光輝一回頭,亞瑪,上手一手刀把光輝打昏過去。
這下清淨了。
······
隨著主持人登上擂台,敲擊了幾下麥克風。
“諸位安靜,諸位安靜。”
聖城或者說整個瓦羅蘭大陸最有名的主持人兼著名男高音歌唱家,馬寶國先生開始在現場演唱了一首名曲。
待高音聲落,全場變得鴉雀無聲,靜的一根針落下來都能聽到。
“馬上我們今年度的擂台賽就要開始了,首先我們請出第一組的挑戰者,亞瑪西亞三級兵長,秦山。”
伴隨著看台上熱烈的掌聲,一名高大威猛,渾身腱子肉的士兵走上擂台。
“按照聖鬥場規矩,請先說出來你挑戰你的對手的理由。”
擂台賽的秦山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下看台上的亞瑪騎士和副手羅青。
不知何時,他的眼睛噙滿了淚水。
“雲深這個小白臉,呸,是個狗屁朝聖者。今天中午我老婆就因為看了他一眼,就一眼呀,就被他鬼迷心竅了。回到住處就撒潑打滾,要和我離婚。你說這種小白臉,我不暴打他一頓,撕爛他的醜臉,怎能心甘?”
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現場竟然響起了數不清的哀哭聲。
撕爛小白臉,撕爛小白臉,聲音漸漸高昂起來。
畢竟聖鬥場絕大部分觀者都是男人,有一些女眷來看,也不過是被她們剛認識的漢子忽悠過來騙抱抱的,看到血腥嚇人的場麵的時候都要撲進男人的懷抱,尋求安全感,哪有什人見識過雲深的曠世俊顏。
主持人馬寶國也佯裝落淚,聲音中帶著些許怒意,喊道:“那接下來讓我們看看,讓猛男落淚的對手,是怎個風流倜儻?”
都在遊戲世界隨便浪了,還怕個鳥?12個大件裝備,難不成還能被幹趴下?
一口大紅藥下肚,雲深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這下自保應該問題不大。
一步一步,在觀眾老爺們的謾罵聲中,雲深走上擂台。
主持人還沒說話,雲深也還沒有說話,觀眾台上的女眷們突然發出了驚濤駭浪的尖叫。
仿佛還有女聲在罵:
“什混蛋玩意挑戰這英俊的帥哥。”
“要是讓帥哥擦破點皮,老娘讓你斷子絕孫。”
就連主持人馬寶國看到雲深的那一刻,眼眶的那點虛假淚水,由虛變實,漸漸多了起來。
嫉妒,妒忌,恨呀,上天給我這天籟般的聲音為什不再多給我一點顏值,哪怕他的十分之一也好。
挑戰者秦山看到雲深後,他仿佛理解了他老婆,身上的怒氣陡然上升。
就是這個小白臉迷惑了自己一生的最愛,他要把麵前的小白臉打的比厄加特還醜,他要為民除害。
這時
馬寶國意識到一個很不好的問題,他要阻止禍水東流,大聲喊道:
“快關掉直播~”
可惜,為時已晚。
攝像機還是不小心拍到了雲深麵帶自信笑容的絕世容顏,那一刻,整個瓦羅蘭大陸電視機前的女孩們都為之瘋狂,有人說自那天起,亞瑪西亞和艾歐尼亞的離婚率都上漲了 30%,混亂之地的情殺死亡率上漲了 50%。
······
雲深剛剛站定
馬寶國想對雲深說什感慨的話,卻始終說不出來。
上了聖鬥場的擂台,那就代表著生死不負了。
秦山動了,完全沒有打招呼就動了,沒有拿出任何兵器,邁出三步重步。
馬寶國雖然是個主持人,但能在這當主持人的當然也都不是紙糊的,馬寶國兩連跳退出擂台。
隻見秦山一雙鐵拳轟向雲深。
雲深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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