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硬茬子了。”為首黑衣人有些懊惱了。
原本九人對二人,任務定能完成,不曾想,卻因那突兀出現的少年該變了局勢。
他如同吃了蒼蠅般難受,煮熟的鴨子,現在又活了過來,眼看就要插翅飛了,他如何能不難受。
現在七人圍攻二人,形勢仍然一片大好,若不是那青衣男人苦苦相護,那白衣公子早死幾次了。但現在,那灰衣少年卻是一大變數。
“小兄弟,我等無意找你麻煩,你現在仍是可以安然離去。”任務為重,為首的黑衣刀客不得不低頭說起了軟話。
顯然,這少年不是好打發的主,眨眼間便擊敗自己的一名同伴,饒是自己比他們強,他也清楚自己做不到。所以他打算服個軟,希望少年能借坡下驢,順勢離去。
怎料那少年卻是答到:“不,方才你們說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理,所以我現在該主意了。”
南宮問心邪魅一笑,轉頭向那白衣公子說道:“這鬼天氣凍的慌,我看你這件貂毛大裘很是氣派,要不咱倆做個交易,我救你倆一命,而做為回報,你把這件裘送我怎樣。”
“成交。”。
那白衣公子見有人願意施以援手,條件也不過分,麵露喜色,於是果斷答應。
此話一出,場上犯難的可就是那幾名黑衣人了。
“小兄弟當真要與我等作對不成,你這可就不講理了。”
“當真,君子一言當駟馬難追,話都說出口了怎能不當真。至於講道理嘛,我一開始是想跟你們講道理來著,這不是你們不願意嘛。那我就給你們講講另外的道理,誰拳頭大誰有理的那種。”
“還有,這二人我保了,你們想殺,沒戲。”
“小子挺狂妄啊,先吃我一劍。”一名黑衣人聽罷,怒極。
卻是一名劍客。
劍客速度極快,右手提劍,腳下生風,化為一抹黑影,朝著南宮問心急速刺來。
南宮問心見此不動聲色,隻是在劍光閃過之時,左手撐在牛背上,借力向上而起,左手順勢拍了牛屁股一下,老牛又吃痛,向前兩步。
見那劍客攜長劍迎麵而來,南宮問心左腳尖向前一踢,一腳踢在來者手腕,劍客吃痛,劍勢突轉,險些握不住。南宮問心見機左手抓住那黑衣人手腕,握劍的右手向前快速一擊,卻是用劍柄擊於劍客胸前。
局勢轉變太快,眾人隻見那黑衣劍客速度極快出了一劍,還未反應過來,便飛了出去,一劍過後,瞬間落敗於人。
“好快。”
那少年很強。
為首的黑衣人又進一步落實了自己的猜測。
南宮問心人依然立於牛背上,右手豎劍於身後,衣擺隨風而動,好不瀟灑。
而那黑衣劍客此刻剛穩住身形,大口喘著粗氣,隨後猩紅流出滴在白色的雪上,格外顯眼,竟是受了內傷。
“點子硬,拿下目標,趕緊走人。”為首黑衣人見狀心生不安,傳話同伴。
語罷,瞬間掠向那白衣公子。其餘五人也同步攻向那白衣人。
那白衣公子大驚,腳尖點地,飛快後退,但卻是晚了。
六人齊發難,白衣公子在劫難逃,南宮問心看在眼,卻來不及出手相助。
卻見白衣公子臉色一狠,反退為進,朝著其中一人攻去。
那黑衣人見狀,手中劍蓄勢而出,這一擊,必然斃命。
“死吧!”黑衣人心底狂喜,大喝一聲。
他的劍刺中了人,卻不是那白衣公子,而是一直護著白衣公子的青衣男人。長劍穿胸而過。
南宮問心知道,青衣男人必死,神仙難救。劍客也必死,青衣男人的劍也同時刺穿了他的心髒,他更是神仙難救。
那五人見狀,更是怒極。
皆是加快身法,急速掠向白衣人。
“公子,快走。”青衣男人此刻是十死無生,他左手抓住白衣公子的手,用盡全力將他送出。
“到此為止了?。”容燁神色黯然,是的,到此為止了。那五人已悍然襲來。隨手一擊,他便同風中殘燭一般隨寒風消逝。
五名黑衣人未作停留的衝向那白衣少公子。
一瞬便拉近了與白衣公子的距離。那白衣公子此刻剛落地,身形還未穩住,變見那五人如餓虎般衝來,心中死意更甚。臉色不由蒼白變得摻白,死人那般慘白。
為首的黑衣刀客大步流星,身法更快,手中刀全力劈出,此生最強一刀,不再拖泥帶水,這一刀很快,眨眼間便欺近白衣公子背後。
但劍光更快,劍光閃過,一劍突出,擋在了白衣公子身後,不是那少年又是何人。南宮問心終於趕到。
“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很是悅耳。
“滾開。”那黑衣刀客憤怒地喝道。
“我說了,這二人我保了。”南宮問心有點怒了。
“你說了不算。”黑衣人顯然是沒料到這少年能比他更快出劍擋下他的全力一擊。驚詫之餘,心底也有了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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