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兩個大老爺們也喝的差不多了,一間小木房,一個慢著收拾碗筷的老板。
“我說兄弟……你這做太不地道了,既然你睡了人家,那就得負責到底啊。”刀客舉杯又是一飲而盡,他們差不多快吧這的酒喝光了。
“你是有所不知啊兄弟,我刀某什世麵沒見過?斬妖除魔……我都不在怕的。但那姑娘著實讓我懼怕……”
“怕什呀?怕他爹?生米煮成熟飯你和我說怕他爹?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夾著尾巴做人嗎?有什難的?”
“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姓黃,名兒單字一個七。”
“在下刀小滿,今兒你我有緣,相談盛歡啊。”
兩個刀客再次舉杯相碰。
“也不是兄弟我怕她爸,隻是兄弟我啊……怎說呢,我怕沒法給她一個交待,我這身份啊,要多複雜有多複雜。”
黃七把自己的刀往桌上那一丟,指著刀:“刀客,最重要的是什?”
“命?”
黃七搖搖頭,他把刀拔了出來:“是你的刀,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這刀啊,就是我的命,如果你把那姑娘必作你的刀,這一切不就順其自然了嗎?”
刀小滿撫摸著自己那把破刀:“好一個姑娘如刀,刀刀割我心頭肉啊……”
想著想著,刀小滿突然覺得好像也是那個道理。但又覺得,好像並不是黃七那個意思。
“黃兄可有愛人?”
黃七放下刀:“曾有,已死。我曾愛上一個姑娘,但她身份特殊,我沒能救下她,這刀……便是她的遺物。”
“怪兄弟我沒能早點悟出黃兄的意思,自罰!”刀小滿抬起滿滿一罐酒咕咚咕咚就是一陣痛飲。
黃七奪下酒壇子:“別讓那姑娘變成一把刀,你才愛她如自己的的命。”
“但我不知道愛不愛她……我們就一麵之緣,奪其身而不得其心,何以刀如其命?我又何以愛刀如愛她?”
黃七狠狠的灌上一大口:“你可信緣分?就如你我萍水相逢,此刻卻如多年老友,這又何解釋?”
“黃兄說的是!”刀小滿又從黃七哪兒拿來酒壇痛飲。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客棧外陣陣陰風,幾隻妖怪窸窸窣窣的從街上跑過。
“月如霜,陰風起,大妖現世。”黃七搖搖晃晃的起身,拔出刀蹲坐在客棧門口。
此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外麵用來躲避妖物的鈴鐺叮當作響。一隻身形龐大,壯如猛虎的妖怪緩緩走了過來。
老板已經嚇得躲藏起來,刀小滿剛要起身,黃七大手一揮表示自己就行。黃七起身雙手握刀,他將刀舉過頭頂後用肩膀扛住。左腿向前半蹲,呈現一個跑步姿勢。
那大妖咆哮著衝向黃七,如蠻牛那般奔跑引得地麵一陣晃動,黃七重重向它劈出一道劍氣,然後再次回肩繼續重複那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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