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回來後都沒再和周夏說話,似在生悶氣。
“春天。”周夏此時乖的像隻鹿,邢洲悶哼了聲,周夏才往下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真沒有嗎?”
“你希望我有嗎?”
“不希望。”
“嗯,那我就是生氣了。”
周夏:.....
此話當屁處理。
中午周夏跟著安薇幾個女生去了食堂,真是巧,張煜銘似乎在堵她。
他身後的男生都識趣的走開了,女生也不例外,剛想逃跑的安薇被周夏拽住了。
欲哭無淚。
“周夏,你為什躲我?”張煜銘明顯對今天早上的事情不滿意。
周夏尷尬的假笑:“你多想了。”
張煜銘明擺著不放她走:“那男的是誰?”
“不關你事吧。”
“不是你想怎著啊。”冷冽的男生傳了過來,安薇見邢洲來了,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的興奮。
掙脫了周夏的手:“寶貝,對不住了,這兩個我可一個也惹不起。”
安薇跑了。
......
邢洲盯著張煜銘想伸出的手,磨著牙感受到了怒氣。
“邢洲。”周夏連忙喊住“你身體剛好,不能生氣,更不能打架。”
邢洲轉眸過來,目光才柔和的些許。
張煜銘冷笑:“哥們,追人得講究先來後到啊,我可都追半年多了。”
“半年?就你這花公子的樣,屬不屬於性騷擾?”邢洲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諷刺。
他玩世不恭的用舌尖抵在腮幫處:“再說,我都追18年了,你哪來的自信?”
此話一出,張煜銘有點驚奇,他們倆的相處模式給人感覺真的認識了好久。
“從小長大?她又不可能把心思都用在你身上。”
聲音很小,隻有邢洲聽得見,邢洲笑著,還是那句:“你哪來的自信?”
周夏在他身後扯他的衣角好幾次了,周邊的人都看了過來,低聲:“快走吧,太丟人了。”
邢洲沒有回應,周夏動作越來越大,指尖劃過了腹側,邢洲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輕笑:“往哪摸呢。”
周夏乖了,耳尖都紅透了:“我沒有!”
終於這隻鹿被惹炸了,繃著臉:“走不走。”
“走。”邢洲拽著音說。
張煜銘的臉都快氣綠了。
“我走了。”把周夏送回教室,邢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下午周夏對於邢洲離開的事多少有點心不在焉。
“周夏,周夏。”英語老師喊了她兩聲。
她頓了幾秒,反應過來,站了起來。
“周夏你怎回事,上課溜號,這次二模也沒考好。”
傳來英語老師的訓話,周夏也隻能心歎氣。
這節課的黑板就讓她來擦了。
英語老師喜打扮,腳踩高跟鞋,板書寫的也高。下課後周夏仰頭看著那滿滿的粉筆字,臉都快皺到一塊去了。
努力的周小夏都要飛起來了,擦到頂邊的時候,鞋底的原因。
嘶。
周夏輕呼了一聲,腳踝的痛感傳來,看來小時候要多喝牛奶是對的。
她一瘸一拐的的走下來,嘴嘟囔著:“小時候的牛奶都給邢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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