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從來沒有參加過什公眾比賽,秦淮茹真的如同一隻蝸牛,隻在自己的世界緩慢爬行。
而現在,眾人的目光的聚集在秦淮茹的身上,心底的緊張肆意地生長,秦淮茹完全不知道該怎回答許大茂的問話。
抹了一把手心的汗,到嘴邊的話卻變成了一個拉長聲調的“我”字,麵對台下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秦淮茹咬緊了嘴唇,膽怯的目光望向許大茂,對方吸了一口氣,繼而避開秦淮茹的目光。
秦淮茹真的不知道該怎繼續下去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秦淮茹甚至能聽見自己不安的心跳聲。
如果條件允許,秦淮茹真想說上一句“我可以放棄嗎”,躲到角落甘心做一隻小小的蝸牛。
然而秦淮茹一抬頭,卻對上了一大爺那雙藏著溫熱火焰的眼睛。
秦淮茹一驚,耳根不自覺地泛紅,周圍的空氣變得燥熱,剛準備低下頭去,少年卻小幅度地對秦淮茹招手,用口型說了一聲加油。
怎可能不慌張,那可是讓蝸牛迷戀的溫熱火焰啊。
他似乎一直是目光灼灼的。
秦淮茹想起之前的數學課上,一大爺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執著地幫秦淮茹解圍的場景。
倘若現在,這個正義的少年也能再幫自己一次的話……
但也隻是想想而已。
最終還是什都說不出來,秦淮茹沒有其他辯手那樣能言善辯,一個小小的反問就能讓秦淮茹啞口無言。
身旁的隊友實在看不下去了,便開了口道:“我來回答你的問題,如果像……”
因為棒梗的失誤,這場辯論賽無疑是許大茂他們獲勝了。
比賽之後還有文藝表演,許大茂去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其他選手都已經回位了,秦淮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一大爺旁邊的棒梗。
秦淮茹的腳步也不由自主地頓住。
秦淮茹自然是知道的,此時的座位也是班級的座位。
秦淮茹是一大爺的同桌?不留痕跡地皺了皺眉,一種形容不出來是什的莫名情緒湧上心頭。
遠遠地觀望著,兩人說話的隻言片語傳入了許大茂的耳朵中。
“呼,終於結束了。”
“剛才沒事吧?”
“嗯……反正都過去了嘛。”
“……”
聽了幾句,秦淮茹直僵僵地轉過身,走到棒梗的座位旁,秦淮茹一眼便看到了對方學生卡上的名字,在心默念了幾聲,便歎了口氣道:“剛才……對不起啊。”
在辯論賽之前的討論中,許大茂也多多少少從別人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對手的事情。
秦淮茹不是喜歡給別人使絆兒的人,隻是秦淮茹也沒有想到,傳聞中的小蝸牛棒梗的應變能力這糟糕。
而此時秦淮茹的道歉,也絕對誠懇。
棒梗顯然不習慣別人對自己道歉,一聽許大茂這樣說,臉一下子便紅了,聲音也變得結結巴巴:“沒、沒事,”
說完之後又想起了什:“對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秦淮茹一挑眉,淡淡道:“我是許大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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