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懷一個孩子

類別:未分類 作者:窮鳥 本章:第06章:懷一個孩子

    劉餘華走後,我和樸正仁的接觸漸漸多了,笑容也多了,我很感謝他不僅救了我一命,還帶我走出了那段,“陰暗的日子。

    他在沙發上坐著,我笑著問他:“你怎知道我喜歡向日葵,天天送給我?”

    “我知道的可不止這一點,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有一個叫豆豆的玩伴嗎?”

    “豆豆?”我想了想:“想起來了,我記得,我還和他鬧別扭,拿石頭砸了他,流了好多血。”

    “對,還害得人家一張帥氣的臉上至今在眉角這留下一個疤。”

    “不會吧,你不會是他吧”說著我就要就看他眉角,果真,有一個小小的月牙形狀的疤,“緣分如此巧妙!”

    “不巧,我找了你好久。”

    “嗯?你我幹什?”

    “小時候給了光的女孩,我要還一束光給他。”其實,樸正仁想說的是,小時候給我了光的女孩,我想照顧她一輩子。

    “我?給你光,你有沒有搞錯,你這疤都是我給你的。”

    他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不是來報複我的吧,你都毀容了?”

    “這不是毀容,這是錦上添花。”

    我笑他自戀,我們之間總有一股熟悉的氣流在中間流淌,像是我們認識了許久。

    “快給我講講唄,我為啥砸你?我不記得了。”

    “因為你和我搶獅子頭,沒搶過我啊”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鄉老辦公室門前有兩個威武的獅子,我們都爭著騎上去,早去早得,也有去晚的賴皮非要去早的下來自己上去坐會兒,去早的當然不願意,大家常常因為這鬧別扭,沒想到我是最無賴的,一氣之下砸了他,他呆呆的,還沒有躲過去。

    “對不起。”

    “沒關係,我們家南堯記起就好,可別在把我忘了。”說著他又摸了摸我的頭,我突然感覺太親密了,一本正經的拿來的手,說:“我結婚了,男女授受不親。”

    “老封建。”

    這邊,張北圳真是坐立難安,脾氣衝天的大,自華仔回來一個星期了,也沒有看到南堯的信息,也沒有她回來的消息,這個女人,是在外麵玩瘋了,他叫來華仔,命他去看看情況,華仔當即拒絕,又不是我老婆。

    他這才想起來還有朋友圈這個功能,南堯的朋友圈還停留在爬山的時候,天知道,他每次回家,家空蕩蕩的,多讓他難受,當然也沒有太難受,就是有點孤獨,他堅信,南堯是個會一直陪著他轉的女人,他正在計劃著怎樣讓這個女人對他失望,這樣,離婚後可以斷的幹幹淨淨,南堯,這個女人,別人不了解,他可是了解,隻要不死心,就會死灰複燃,就像十八歲那年冒出來說喜歡他,十九歲那年陸陸續續給他發日常生活,二十歲說,我之後都不會喜歡你了,我也該談戀愛,再見,二十一歲說,怎辦,我還是忘不了你,二十二歲說,遇見你,我好幸運……

    所以,他在聽到安善雪出事了,選擇了安善雪,所以,他忍著一個星期沒有給她發短信,可眼下,他在也忍不住了,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他不在猶豫,訂了浙江的機票。他沒有注意到,坐在飛機上的因為興奮,毫無困意。

    這邊,南堯高興的和樸正仁交談,說小時候鄉下的月亮如何的清涼,星星如何的閃耀,這個習俗那個事情,好不樂乎,突然一個信息過來,是越桉。

    “快下來接姐姐,行李很重,我想見你。”突如其來的驚喜,我飛奔下來,就看到了那個我好生思念的人,她站在樓下,目光璀璨,如我們當年模樣。

    她抱著我,就開始問長問短,“怎樣?有沒有傷到?要不要緊?你嚇壞了吧,對不起,我沒有第一時間趕回來陪你,對不起,你知不知道,嚇死我了,我差點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你什運氣啊,沒有你我怎辦啊。”說著,她趴在我懷哭了起來,我拍了拍他後背,:“沒有關係,我說了呀,我有人保護者呢,不怕啊。嗯,介紹一下,這個人叫樸正仁,我兒時玩伴,他救的我。”

    這她才注意道我身後有個大帥哥,打過招呼後,一群人高高興興的上樓了。

    本來想一起happy的,但是越桉趕飛機著實困了,就約了明天去遊樂園後相互告辭了。

    晚上,我和越桉躺在一起,我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我說,其實,我真的怕死了,我特別後悔,沒有寫遺囑,我說,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我夢到我被那兩個人用刀捅死了,我說,我感覺很難受,他明明知道,卻連問問都不問,我說,老娘要離婚,要自由!

    大概淩晨三點,有人敲門,我頂著雞窩頭爬起來,就看到他了,襯衫都皺了的他。

    “你…你怎來了?”我不好奇他為什知道我住在這,畢竟有劉餘華。

    “接你回去。”這些天的抑鬱,好像突然散開了,我見到了陽光,“太晚了,我要睡覺。”

    “…”

    “這是我閨蜜家,她睡著了,我沒有權利留你住下來,你去酒店吧。”

    “你一直和你閨蜜在一起?”

    “嗯?還好吧,她今天才回來,有什問題嗎?”我迷迷糊糊的腦子不太清楚。

    “你這幾天都和誰在一起?”

    “朋友啊,我好困,你明天再來吧!”說著我就要關門,他阻著:“是不是男的,才認識的?”

    “我很困啊,你等我醒了再說好不好?你很聰明,說的都對。”

    趁他沒有反應過來,我關上門,回去繼續睡,一覺到天亮,八點半時,我和越桉準備出門,一開門就看到他倚著牆,地上一堆煙頭,他抬頭看我,眼神平淡如水。“你?你怎來了?什時候來的?我昨晚還做夢夢到你來了呢”

    “昨晚。”他聲音沙啞。

    “你還給我開門了,又把我關在了外麵。”他說的好委屈,我感覺我簡直十惡不赦。我看了看越桉,越桉點了點頭,我剛說,你進來吧。就看到樸正仁從隔壁走出來,走向我們:“你們都收拾好了啊,咦,這位是?”

    他扭頭看著他,眼中布滿血絲,透著寒氣“南堯老公。”聲音不大,擲地有聲。

    “哦,原來是小堯老公啊,幸會幸會。”說著伸出手要握手,張北圳連看都不看,直徑進了屋,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指了指張北圳的背影,說:“他這有病,你別介意啊。”

    樸正仁笑了笑,說:“我們一起去吧!”

    “抱歉啊,我可能去不了了,小安才剛剛回來,你們一起去吧,幫我多陪陪小安,謝謝樸長官。”說著我做個敬禮的姿勢,果斷的將越桉推到他身邊,老娘閨蜜的婚事,可真是操碎了老娘的心,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們要是能有一段好姻緣,再好不過了。關上門,鎖死,鎖死,哈哈哈哈,我心中一陣竊喜。

    “哪條浴巾是你的?”

    “啊?”我走向浴室,“你要洗澡?這沒有你的換洗衣服。”

    他胸前的扣子已經解開完了,露出小麥膚色的腹肌,在暖暖的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想什呢,色咪咪的?”我自言自語的搖搖頭,紅彤的臉頰無地自容,“我穿你的。”

    “啊?我,我的衣服你能穿下嗎?我m碼,你……”

    他看我一眼:“哪條浴巾是你的?”

    “綠色。”

    “嗯。”他見我還沒有出去,說:“你要留下了看我洗澡?”“啊?不不不。”說著我狗腿的帶上門,逃的遠遠的。

    什嗎?有沒有搞錯,我能害他嗎?真沒有他衣服啊。

    “叮咚。”!手機來信息了,是越桉。

    “大哥,你幹什,很尷尬的好不好?”

    “軍哥哥,若不是我已心有所屬,哪輪到你,好好把握,美好的愛情,要靠自己,你不覺得他很好看嗎?”

    “還可以吧!”

    “no,no,他眉若山峰,眸如星河,是男人中的極品也,據我這幾天的考察,為人良善,有責任有擔當,是托付終身的不二之選!”

    “……,你不愧是我的南堯,每次我說要男人時,你總是這的積極。”說著他發了一個欲哭無淚的表情,我滿意的笑了笑,手機就被抽走了,抽走了……

    他麵無表情的瀏覽了一下信息後又麵無表情的遞給我,“哥…大哥,你咋這快呢?”

    “我又不髒,簡單衝洗下就好了。”

    “那,也太快了吧!”我眼睛不自覺的下移,看到美男胸膛上還掛著瑩瑩水珠,發尖的水珠順著肌理流下來,像小溪在流淌,由脖頸到鎖骨,再到胸肌,再到小腹……下麵鬆鬆垮垮的綁著我的浴巾,突然好奇,他麵有沒有穿衣服,呃,我真的,好色。

    “我讓你給我找的衣服呢?”

    “這…這就來。”我慌慌張張的跑來,將最大碼的毛衣找來,紅色,上麵還有兩隻麋鹿,又找個米白色運動風的褲子,他穿上後,像是嚴重縮水了一般,袖子愣是成了七分袖,莫名的搞笑。

    “要不,你還是脫了衣服,到被窩吧。”

    “你想誘我上床?”

    “嗯?沒有沒有,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就是看你穿著怪難受的。”

    “你對樸正仁有非分之想?”

    “樸正仁?沒有沒有。”我拚命的搖搖頭,“你誇他帥。”

    “嗯…你也帥,你也帥。”

    “你說他是托付終身的不二人選。”

    “你也是,你也是。”

    “不二人選的意思是隻有一個,你想要哪一個?”

    “你,大哥,你到底想幹嘛啊?”

    “和我回去,別和樸正仁接觸。”

    “不可能,我閨蜜才回來,我不想回去,我想好好陪陪她,咦,你認識樸正仁?”

    “認識又怎樣?一個星期了,你還沒有玩夠嗎?”

    “我哪玩了啊,我這一個星期我怎過的,你問過嗎?我差點就沒有命了,你關心過嗎?”我一字一頓的問著,眼眶突然紅了,“不還沒有死的嗎?那就回去!”

    “我就是不想回去,回去做什,看你們籌辦你們的婚禮嗎?哦,我明白你為什來的,來看看我死沒死,沒死趕緊簽離婚協議,你們好比翼雙飛,是嗎?”

    張北圳呆在原地,眸中情緒看不清,他來這為什?他不知道,腦子一熱就過來了,但是初衷絕對不是這。

    “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和我回去。”

    “理由。”

    “媽的生日宴。”

    聞言我感覺好搞笑,他半夜來了,守在門前半宿,就為了接他老婆回去給他媽媽過生日,可真是有孝心。

    “我還以為你愛上我了呢,所以守在門前,我還以為你吃醋了呢,是我多想了,你放心啦,那天我當然到場,不還有一個星期的嗎?你回去吧,安善雪還等著你呢。”

    他欲言又止:“衣服沒有幹。”

    “哦,那你等下,樓下就有服裝店,等我一下。”說著我就起身穿上大衣,就準備下樓,他突然拉住我的手,一個旋轉,我被他圈在懷:“我很累,一宿都沒有睡。”

    “……那你要躺下睡嗎?”

    他搖了搖頭:“別人的床,我睡不慣,你陪我回家吧。”

    “你的衣服…”他抱著我,沒有說話,緩緩的躺在窄窄的沙發上,“別說話,安靜會,我很累。”

    我趴在他胸口,大氣也不敢出,他淺淺的呼吸聲傳來,就這樣睡著了。

    其實南堯不知道的是,張北圳這一個星期都在忙著工作,家都沒有回過太多次,他怕自己一停下來,心就亂了。

    大概下午兩點,張北圳醒來,看到南堯趴在他身上,笑了笑,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如夢如幻,他輕輕的撫摸了她的發頂,說了句:“謝謝你,南堯。”

    南堯,謝謝你的喜歡,但是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已經幫了我太多,我不能帶你去冒險,若是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家該多好,若是我沒有認識過阿雪該多好,若是阿雪沒有做錯事該多好,南堯,謝謝你,陪我一程,你記得我是個負心漢就好了,我們離婚後,你找個不二人選嫁了吧,所以若有來世,我追在你身後跑來還你的情。

    我迷迷糊糊的醒來,見到的就是他在我眼前放大的帥臉,如沐春風。沒想到我也睡著了,一睡睡到下午,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還不起來嗎?”略微沙啞的男低音,“哦哦,不好意思。”我慌忙起身!

    他笑得很欠揍,貌似他心情不錯。

    “收拾東西,回上海。”

    “啊,現在嗎?你不在這呆兩天嗎?”

    “沒意思,你不想走?”

    “不是,就是我閨蜜,他才回來,我想陪陪她。”

    “她未成年還是腦子沒有發育好?需要你陪?”一聽我就炸了,最容不得任何人說我在意的人一句壞話了,想都沒想就給他嗆回去了:“我就樂意和她膩在一起了,怎著了?你不也天天和你的阿雪膩在一起嗎?我都沒有攔著你們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憑什管我,況且,你還是有婦之夫,卻和她藕斷絲連,天天膩膩歪歪,我和我閨蜜在一起怎了,你憑什這說她,她是我的寶貝,你不許這樣說她!”

    張北圳冷靜的看著南堯發一通脾氣,眼中昏暗不定,看不清情緒,他不吃驚這個女人會發脾氣,雖然她在他身邊永遠都是文靜溫柔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他依稀記得,高中的時候,她永遠是咋咋呼呼的,熱情似火的女孩,好像會發脾氣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她是你的寶貝,那我是什?”

    “……”

    “嗯?”我一下子被問懵了,心他和安善雪的事情在發堵,發漲,腦子突然斷線般脫口而出:“前夫!”

    “嗯,挺好,挺有覺悟,那走吧,回去領證,早點各自解脫。”

    “……好。”心突然很難過,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哭,會很狼狽。

    匆匆收拾了行李,給安安發個短信後就回上海了,其實,上海除了東方明珠,海底撈和迪士尼外,他對於我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城市,我在這個城市找不到一點歸屬感,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張北圳的話,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定居在上海這個繁華的都落。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民政局早就下班了,我也不知道心情是怎樣的,大腦持續空白,支配我行動的不是腦子而是四肢,洗過澡後我就平靜的回到我的房間了,房間和我走時的布置一樣,沒有人動過,也沒有人在意過。

    其實,我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悲觀的女孩,卻又渴望在別人眼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如果死氣沉沉的,誰還願意呆在我身邊呢?

    張北圳躺在大大的雙人床上,他煩悶的狠狠吸了一口煙,又徐徐吐出來,暖黃燈下煙霧繚繞,這張嘴,總是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他在思考,南堯之於他,是怎樣的存在,是恩人?畢竟她在他最難過無助的時候,選擇和他結婚,圓滿了爺爺希望看到他成家的遺願,是妻子?畢竟她是他明媒正娶娶過來的。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他根本沒有想過和她離婚,離婚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本來就是互不相幹的兩個人被可笑的綁在一起。

    兩人兩個房間一夜無眠。

    第二天醒來後看到鏡子憔悴的自己,我果斷的給自己畫了一個不經常畫的濃妝,越是狼狽,我越不希望別人看出來,我能夠被傷害。

    張北圳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在廚房忙碌的小身影,走上前去:“早上吃什?”

    “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份早餐了,給你換換口味啦。”我才不會承認因為我睡過頭!

    張北圳看到手中南堯手中的樓下早餐袋的食物後,竟然感到有那一絲絲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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