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盛了碗飯,端到男人的麵前,說,那吃飯吧。
男人說,一起吃吧。
男人應該是很餓了,可是自己又沒有什氣力,吃得有心無力,但也越來越有力氣。一碗飯菜過後,男人補充了能量,嘴的飯菜還在咀嚼,對我說,你也吃啊,你整的菜還可以,就是刀法粗糙了一些。
阿飛說,我呀,也就是胡亂做一些家常,哪有這講究。
男人說,你做的這些菜,我女兒愛吃?
阿飛說,你的女兒,我妻子,她呀,有時候喜歡吃的不得了,有時候沒怎動,還好她胃口不錯,向來也不挑食,多少都能吃一些的。
男人說,我女兒啊,喜歡吃什,不喜歡吃什我也沒在意,她在家,小的時候,倒是喜歡我炒的殺豬菜,喜歡我炒的辣子雞。
哦,那想起來就很好吃,我帶你女兒出去下過幾次餐館,就是那種家常菜的,有兩次點的都是同一款菜,和你說的真是一樣,就是那個殺豬菜,很喜歡吃,不過你說他不挑啊,那也不對,那肥的都不吃,最多就嚐了一小口,大都甩給了我,可憐我這個應該減肥的,肥的全給我吃了,不吃吧,菜都點了,我不忍心看著浪費,這個殺豬菜啊,麵大片的瘦肉,肥肉,豬的肝髒,配的佐料也多,辣椒放得也多,吃起來下飯,合胃口的很。
這確實是嶽父無疑了。可是阿飛怎也開不了口,也許一個人從來沒見過,或者很久沒見到了,所以才不知道怎叫,隻有與生俱來,身邊常相伴的人才叫的順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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