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隻想和你,和黑澤在一起。”
“你認為這可能?”
“不可能,但我很自私,多情,又貪心,想把愛與熱情都交付給你,我請求你和我在一起。”
“仙樹,其實我隻要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露出笑容,哪怕不是因為我,我都能勉強接受,但不管是忍耐,妥協,撒嬌或者是死,我隻能選擇和你分手。”
“......”
“我覺得都是我認為你太依戀我了,所以我注定會失去你。”
清秋麻衣的聲音和話語都滲透到柏源仙樹的心中,沿著木架上升的常春藤,抓緊了他的心。
又宛如水鳥的翅膀在水麵輕微掠過,是帶了一點悲切的奇妙情緒。
她是個溫柔且穩重的少女,身邊的人都對她灌注了像是清冽泉水般的美好感情,既甜蜜又美麗,滿載著善意。
“我真的無法再失去你......”
柏源仙樹深深低頭,他宛如是在上帝麵前期盼得到寬恕的罪人,隻希望上帝給予他一個“例外”。
清秋麻衣露出憂愁的神情,聲音清晰地說:
“我想變得更加堅強一點,不管是自己一個人,還是和你,又或者是和未來的家人一起,都能變得堅強。”
“......”
“所以我希望仙樹你也能變得堅強點,哪怕我們兩人不在一起。”
不安的情緒爬上柏源仙樹的胸口,他曾經在聖經聽說過一句話——
“靈魂的一半已經因為罪過墜落地獄,剩下的另一半還需要留著嗎?怎可以隻有一半獲救而進入天堂?”
自己想做什?難道回去和黑澤搖愛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讓清秋麻衣一個人待著?
那重生的意義又是什?
讓清秋麻衣獨自一個人?
這根本就不是公平,重逢也失去意義。
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予承諾。
“麻衣。”
“怎了?”
“我們結婚吧。”
聽著他的話,清秋麻衣原本理性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愕。
她微微睜大眼睛盯著柏源仙樹,想再聽一遍以防聽錯。
“你說什?”
“我想讓你住在有遊泳池的白色洋房,坐上高級禮車,之後我們的庭院養一隻約克犬,你喜歡暹羅貓的話我們就養五隻,每天的鏟屎我來做,所以我想說的是,我們結婚吧。”
他那一副全然沒開玩笑的高昂語氣,讓清秋麻衣覺得很丟臉,滿臉通紅。
因為周圍的小孩子已經注意到了,紛紛轉過頭看著兩人,食堂內鍋碗瓢盆的聲音倏然消失。
“你別和我開這種玩笑!”清秋麻衣氣的不行,小臉紅的像櫻桃。
“我沒開玩笑。”柏源仙樹嚴肅地說。
“你才十五歲吧!”
“可你已經十六了,我們可以先去訂婚,你的親生父母也和你聯係了,我們可以去東京辦一場奢華的訂酒宴,讓我們的父母都來。”
“......”
清秋麻衣根本沒料到他會說出這種話,那張臉罕見地掠過驚慌的神色,撇開視線幹咳了一聲。
“你幹嘛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的聲音中帶著緊張,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次,透過黑發的間隙可以看到她發紅的耳根。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請和我訂下婚約。”
那份緊張,柏源仙樹感同身受。
但自己真的很自私,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清秋麻衣成為其他男人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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