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者向在場的天諾門簡述這自己當年發生的事情,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跨世界通訊帶來的幹擾太過強烈,以至於說著說著投影畫麵變得模糊卡頓起來,並且漂泊者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仿佛隨時都會中斷消失一樣。
但好在這種事情並沒有真的發生,不到半分鍾的時間,畫麵與聲音又很快恢複了正常,不過就當在場眾人慶幸通訊沒有中斷的時候,執念的一聲冷喝突然從一旁傳來
“你還想浪費時間到什時候?”
聽到執念的這一聲冷喝,畫麵中的漂泊者這才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連忙說道:“哎呀臥槽,乖侄女你不說我都快忘了!”
“乖侄女?”聽到漂泊者這稱呼執念,在場不少人有些困惑了,雖然說Zero的身份是張震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但對執念用這個稱呼是不是哪不太對勁?
但沒等在場眾人多想,漂泊者調出來的一幅幅畫麵讓他們沒空在思考這個疑問了,隻見在投影畫麵中,漂泊者調出了一幅幅來自始源星係各地的影像。
隨處可見心智者殘骸的希圖斯平原。
冰雪融化,露出大片土地的金星平原。
太空中停靠在每一個星球軌道上空的骨螺戰艦與心智者艦隊。
戰甲之軀與野獸頭顱的並和產物——執行官。
以及……那些被帶上金色麵具,淪為拜勒斯控製下傀儡的民眾……
見到這一幕幕,在場來自始源星係的天諾戰士們頓時間火冒三丈,可這還僅僅隻是一部分,更讓他們火大的還在後麵。
伴隨著福爾圖娜人民在被戴上麵罩後毫無感情的悠長合唱聲,兩個聲音才畫麵中傳來:
蓮花:“我的孩子……看起來是如此的美麗,你感覺怎樣?”
“我們在紮曼號的廢墟發現了你,充滿野性、令人作惡,你的心中充斥著虛空能量,那冷酷無情……可是拜勒斯……他看到的是一個需要父親的孩子。”
“隨著你康複,他越來越少注意到我了,你要是沒有生病的話,我對他又有什用呢?”
“我曾深愛著他,可他隻愛過你,讓你冷凍陷入沉睡是我唯一的選擇,你那些關於紮曼號、母親、父親的夢……我讓它們變成了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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