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黛道：“這個男人倔的像頭驢，他就屬驢。”

    賣貨阿姨明白了，是男女之間打情。

    賈南宮買下小銅驢，送給章黛。

    阿姨試圖推銷更多物件，賈南宮饒有興趣地看時，章黛已經走遠，趕緊跟上去，問道：“你怎可以跟別人說我是驢子？”

    章黛把弄著小銅驢，說道：“你倔強地認為你的選擇，是為我好，難道不是倔強的像頭驢？”

    賈南宮語噎。

    “謝謝你買給我的這個禮物，就這個小物件，就當你留給我的念想，”章黛搓捏著小銅驢，說道：“這精巧，可以做項鏈吊墜了。”

    賈南宮笑道：“脖子上掛著驢，像話嗎？”

    “既然你說我婚姻美滿，有人守護我了，你這輩子沒有了遺憾，”章黛突然傷感道，“那我們就此別過，這輩子不要再見了。這個小銅驢，我會好好珍藏，它是我愛過你的象征。”

    賈南宮要說什，沒有說出口。

    章黛繼續說道：“你自己打車回家，或者叫你的司機來接你，我就不送去回去了。”雙眼充盈著淚花。

    賈南宮手足無措道：“我們有很多相似之處，喜好相同，看待世界的觀點也沒有差別……其實……其實……怎說了……這是男女相處最好的狀態，可是……”

    章黛哽咽道：“可是我們之間年齡相差太大了……你是又要說出這句我讓耳朵聽出繭子的話嗎？”

    賈南宮道：“愛上一個人，就是愛上相似的自己，我們第一次歡快地暢談，是因為我們都喜歡爵士音樂。”

    章黛紅著眼睛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