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醫務室的不光是葉瀟溪一個人,業務部的另一位員工嶽麗珍這時候也在醫務室。不過她的處境就有點難以言說。
嶽麗珍前一個月例假就沒來,她並沒有當回事,那事經常早幾天,晚幾天的不大規律。
直到這個月又沒來,她還特別想吃酸黃瓜,時不時的犯個惡心,又吐不出來的時候,她的心就慌亂起來。
嶽麗珍想起來那些年她嫂子懷她侄子的時候,就是這種反應!她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鍋,一片空白。
嶽麗珍不敢吭聲,正好這幾天葉瀟溪也是一副病蔫蔫的樣子,不大愛說話,宿舍氣氛有點沉悶,大家情緒都不高,所以也沒人注意到她的異常。
熬到星期天,嶽麗珍趕快去找楊萬。
楊萬一聽這症狀就明白了,他拿出一張驗孕紙,呃不要問他屋怎會有這個玩意,他這屋什沒有?連墜胎藥都備著的。
驗孕紙顯示嶽麗珍懷孕。
楊萬臉上看不出表情,他無所謂,要不要都行,孕婦嘛,更有韻味。他邪惡的想。
嶽麗珍的魂魄去了九天之外徘徊,她從來沒有想到過這種情況。她手腳冰涼,心也涼: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世界上懷孕的母親是最辛苦的,也是最美的!
可是前提是,那得是個母親呀,自己算什?大姑娘還是小媳婦?誰的大姑娘又是誰的小媳婦?她隻是一個見不了光的存在。
嶽麗珍淚眼婆娑,未婚先孕,她該怎辦?她看了一眼楊萬,發現他神色平平,就像她餓了一樣,滿不在乎的神情,你要餓了你就就吃飯,這大驚小怪的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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