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啟動了汽車之後,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直奔連山鎮而去。
很快找到了老中醫的門診,徐偉讓馬曉德背著高記者,進了門之後,徐偉大聲說道,「大夫,趕緊幫忙救人呀。」
老中醫摘下老花鏡看了看徐偉,隨後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我說今天早上,為什喜鵲嘰嘰喳喳的叫呢,原來是貴客臨門呀。」
徐偉沒有心情跟他寒暄,連忙說道,「大夫,您看看我兄弟,這是怎了?」
此時的馬曉德,已經將高記者放在了一張病床上,老中醫慢條斯理地走過去,看了看高記者,隨後撇著嘴搖頭說道,「這個家夥,恐怕是遇到民間采陽補陰的高手了吧,否則絕對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把自己搞得這虛。」
馬曉德聞聽此言,立刻忽閃著大眼睛問道,「啥叫采陽補陰?」
「小孩子,別瞎打岔。」徐偉眉頭一皺,「去去去,出去等著。」
馬曉德撇了撇嘴,低聲嘟囔了一句,「你年齡好像比我還小呢吧。」
隨後,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出了門。
「此人麵色蒼白,嘴唇發紫。」老中醫手搭脈搏,僅僅五秒鍾之後,便鬆開了手,「如果我猜不錯的話,他是在一個星期之內,遇到了一個絕色的女人,然後跟她鬼混,然後被掏空了身體不說,還把身體精華腎髓給吸了過去。」
搖頭歎息一聲,「有的女人啊,就是刮骨刀,遇上之後,就沒有逃脫的可能。」
「也就是遇到了我,否則這小子,活不到天亮。」
老中醫說著,倒背雙手,搖頭尾巴晃地說道,「幾年前,我也遇到過一個這樣的人,當時我去采藥,遇到了一個倒在路邊的人。」
「當時我實在找不到救治他的藥,隻能把我的狗……。」
徐偉見他羅吧嗦,說個沒完,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大夫,您別給我講故事了行不行?」
「人命關天呀,您也說了,如果再不救治的話,他活不過今天晚上,您趕緊施以援手吧。」
高記者是他強留下來的,如果死在了村子,徐偉會自責內疚一輩子的。
老中醫一笑,「貴人,您別著急嘛。」
「我講故事,自有講故事的道理。」
如果不是徐偉,而是別人敢打斷他的話,老中醫早就瞪著眼睛罵娘呢。
「您說。」徐偉心中暗想,反正在你這,我就不相信,你身為醫生,還能眼睜睜地看著高記者死掉。
「當時,我手頭上實在沒有藥。」老中醫淡然地說道,「隻能把我的狗拉過來,讓它撒了一泡尿,尿到那位病人的嘴巴。」
「實話說,我是真沒有想到,狗尿也能治病。」
「原以為,人跟狗還是有區別的,後來仔細一琢磨,有的人還不如狗呢,比如說看書還罵人的,這就相當於吃奶罵娘呀。」
聞聽此言,徐偉連忙說道,「大夫,狗尿能治他的病?」
老中醫搖了搖頭,「關鍵不在於是人尿還是狗尿,最重要的是,童子二字。」
「人童子尿和狗童子尿的效果,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人童子尿的話,還需要好幾個療程,但是狗童子尿治這病,一泡見效,尿到病除,你說神不神奇?」
尿能治病,徐偉覺得自己今天,也算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
他略一猶豫,衝著門外的馬曉德大聲喊道,「小馬,給我逮隻狗來。」
馬曉德聞聽此言,以為徐偉今天晚上想吃狗肉呢,立刻答應一聲,滿大街去找狗了。
沒多久,她便拎著一隻京巴回來,「這狗小點,不過打打牙祭還是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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