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正如太子所言皇帝賜婚的聖旨很快就到了端王府,趙載洵一收到聖旨就迫不及待的跑去了梁國公府。
府內,梁國公一身黑袍,手持長弓,一箭箭射入靶心,英氣逼人,他的武功並不在當朝大將軍劉敖之下,手下內務府的天機衛當年更是搜羅著各地的情報,然而先帝廢黜天機衛,這些年來朝堂詭譎,各懷鬼胎,太子與大皇子對帝位的鬥爭,以及朝廷之上劉敖,葉薊這兩個混蛋的處處排擠,更是隻能讓他自斷羽翼,深藏鋒芒。
而在梁國公一旁是輕輕彈著弓弦的柴洳,趙載洵走過前去笑嘻嘻的打趣道:“阿如,你是在這彈琴嗎?”趙寧如見這活白了一眼嘟囔著:“我是在練箭好不好。”趙載洵拿過她手中的弓說:“還是我來練給你看吧。”柴洳見手上的弓被拿走了,也不搭話就回到房間去了。
言罷,趙載洵便走向梁國公那遞上一支箭,梁國公也不辭讓隻是問道:“我已經知道今日陛下賜婚,不過聖旨應該還沒到老臣府上,隻是不久就是乾元節了,三皇子的壽禮準備的如何?楚王此番前往甘肅,勢必要短期內建功為陛下賀壽,而那幫書院的學士們依舊對孫承宗不依不饒,隻怕此番皇上要將北境三軍的軍權交給大皇子了。”言罷,一箭射中靶心。
趙載洵說道:“放心,我的禮物已經準備好了。父皇以勤儉治國,他的心思我懂。隻是大哥雖有野心卻沒有腦子,若真是用軍功來會朝賀壽,表麵風光實則有害無利。父皇就算將軍權將給他,也不會將皇位交給他的。”
梁國公又是一箭,卻未中靶心,將弓放下笑著說:“可不是,皇位將來自然是給太子的。”
趙載洵聽此言話中有話,也拿起弓來瞄準靶子:“將來我會娶阿洳的,我們既然都是一家人何必相互試探”話語中一箭箭射中靶心並無差池。
梁國公聽了這話心笑道:“對,對,是老臣糊塗了,我們本就是同氣連枝,既然都是一家人還請端王和老臣到後園一敘。”
梁國公領著趙載洵,向府內深處走去,隻見一片湖邊,高聳著一座閣樓,上下共四層,屋簷高聳,簷牙高啄,上繡浮龍蟠鳳,勾角掛著鈴鐺,風吹過颯颯作響,兒時趙載洵和柴洳曾經一起來過這,隻是這閣樓深鎖,她們誰也沒有進去過。趙載洵望著梁國公道:“難道這就是天機閣嗎?”
梁國公笑著搖頭,走到水邊,看著湖麵凝神聚氣,紫袍飄動,天機閣上銀鈴作響,湖中水麵微微顫抖,梁國公繼續催動碧水正氣,水珠從湖麵飄起,漸漸匯成水流,四方的水流又湧向一起竟然變作一條水龍,張牙舞爪,浮於湖麵。趙載洵驚訝於梁國公高深莫測的武功,咋舌不已,梁國公笑著說:“端王殿下並不習武,不知道這陰陽五行,武道真氣並無高低之分,至於所謂高深莫測全在天時地利人和六字,若是在水邊,老臣自詡能於這世間一等一的高手較量一番。”下一秒高聲喊到:“開。”隻見水龍應身而動,向下湧入水中在湖中炸出一天水道,將湖水全部擋於龍身之外。這暗道本身入水即可,梁國公一來是怕誰弄濕了端王的衣服惹人懷疑,二來也是想借機在這個未來的女婿麵前展現一下自己的武功。梁國公一把拉住趙載洵的衣服,往水中衝去。隻見著水下卻有一處礁石,梁國公在手中催動真氣,礁石擺開,一條暗道直通於地下,沒多久便到了一處地下暗宮中。梁國公看著一臉驚訝的趙載洵說:“端王殿下勿驚,這才是真正的天機閣。”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