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局遊戲的最終任務,在暗無天日的鍾樓,幸存的八名玩家,遭遇了大批骷髏的襲擊。
那些骷髏是被封印進鍾樓牆體的,年深日久的暗黑怨靈,它們沒有任何神智,被女巫的咒印釋放之後,隻會瘋狂地攻擊一切活人。
不僅如此,鍾樓同一時刻血水倒灌,很快就淹沒到了玩家們的腰部和胸口。
如果他們想要去往鍾樓頂層,利用道具完成殘缺的祭壇,就必須衝破這些阻礙,或者到達那。
可想而知,過程有多艱難慘烈。
期間女主持人和新銳導演這對臨時組合,因為經驗不足又無人幫襯而成了炮灰,被怨靈拖進牆體,撕了個四分五裂。
邵貝貝按理說也是死定了的,幸好周錦言刀子嘴豆腐心,嚴守職業底線,不惜代價拖著她逃跑,才堪堪撿回一條命。
也正是在此期間,周錦言目睹了前方溫酌和葉淩川兩人凶狠的廝殺現場,深覺顛覆三觀。
那真是正常人應該具備的實力嗎?
他幾乎是吼著詢問唐春恩:“你的朋友在紅桃組什排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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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成功,回到現實世界之後,賞金獵人的尾款也會在極短的時限內結清,並重新核算積分,確定排名。
“那是一定的。”
“去B城拍戲嗎?”
“你知道下月月初,定級賽就要開始了嗎?”
定級賽沒有固定時間,隨機聽係統通知,沒想到今年這就要開始了。
其實他不太想去的,但鑒於兄弟陳映南也參加了那檔綜藝,有自己在,兩人還能互相幫襯點。
誠然,前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畢竟這事兒和我也有點關係,你一天不重回黑桃A,我一天都難免惦記著。”
“……”
“這你管得太多了周先生!”
滿園的黑色鬱金香迅速枯萎,和女巫一樣化作飛灰,烏雲淡去,月色重回大地。
“是啊,怎,你不太習慣?”
或許溫酌說得對,即使通關遊戲之後,玩家會忘掉本局遊戲的內容與細節,但有些感覺卻還存在著,提醒他們記住應該記住的東西。
當然,她偶爾也會想起在上局遊戲的種種細節,不得不承認,這勇氣的來源,有一部分也和江舟有關。
“什?”
“倒也沒有不習慣。”他笑了,“我是想起了一些別的事。”
不曉得是誰給他的強烈執念,又或者,他一直就是如此固執的人。
唐春恩和江舟也正忙著對付兩側張牙舞爪的骷髏,她同樣吼著回答他:“A!我家阿酌是紅桃A!”
說完,她果斷結束了通話。
“那最近你沒參加新的遊戲,排名也還沒恢複嗎?”
隊友們橫七豎八躺在天台上,用奄奄一息形容毫不過分,而她尚能夠直起身來,看向麵前的葉淩川。
“……”
當溫酌將最後一顆珍珠嵌進銅鍾內部時,狂風卷起她淩亂的長發,她聽到悠長的鍾聲在莊園上空回響,而金色玫瑰散發的光芒,霎時突破了女巫製造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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