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是公的,叫諾伯!這條是母的,叫諾貝塔!”
波比十分專橫的決定了小龍的名字。
海格喜出望外:“波比,我們真是頂好的朋友!你怎知道我會給它取名叫諾伯的?”
波比心翻了個白眼:小說看的。
但她當然不能這說,於是她忽悠道:“你忘了嗎,海格?我好歹也算是個預言家。”
三小隻:p的預言家,你那就是單純的烏鴉嘴。
但是單純的海格卻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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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人會疑惑,為什馬爾福都沒有出現給三人組添堵?
那是因為幾天前,馬爾福莊園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整張臉都躲在兜帽,似乎有魔法加持,讓人看不清麵容。
神秘人出現在馬爾福的書房時,盧修斯·馬爾福,馬爾福家族的當代家主,正在發愁日漸萎縮的家族產業。
那個螞蟻商會實在太犀利了,他們總能準確的把握市場動向,所有的商業行為都會先於市場布局,打得他節節敗退。
當幻影移行的爆鳴出現在他身後時,他急忙掏出魔杖,轉身就是一發阿瓦達。
來人側身躲過綠光,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十幾年沒見了,你的魔法技藝退步的太快了,警戒心,反應力都大不如前。盧修斯·馬爾福,如果我想,你剛才就已經死了。”
手上的黑魔標記灼燒著他,讓盧修斯·馬爾福痛苦的佝僂著跪了下去。
“主人……是主人嗎?”
“馬爾福,你還記得我?我很欣慰。”
神秘人走到他的麵前,不發一語。
盧修斯立刻趴伏在地,去親吻他的袍子。
李瀟湘藏在兜帽後的臉,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曾幾何時,這是他最喜歡的禮節,但是現在,似乎已經無法給他帶來愉悅了。
“主人,您終於回來了。我就知道,您一定會沒事的!這些年,我到處在尋找您,但我……”
“夠了!盧修斯·馬爾福。”
一道鑽心咒打在馬爾福身上,讓他痛苦的想要立刻死去。
他以頭搶地,痛不欲生。
“這是懲罰你對我說謊,到底誰對我忠心,而誰背叛了我,我心清楚。”
神秘人停止了折磨,走到窗前:“我複活不久,還在積蓄力量,本不想來找你,但是你的兒子令我十分不快。”
馬爾福抬起頭,不知所措,他在說些什?德拉科?德拉科怎了?
神秘人沉默不語,他一怒之下跑了過來,卻發現這事兒不是那好開口的,竟一時不知該怎措辭。
讓德拉科·馬爾福離潔蒂·英迪格遠一些?堂堂伏地魔喜歡上了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還和另一個十一歲的小男孩爭風吃醋?
好說不好聽啊!
要不是馬爾福家族對他還有用,直接殺光就是了,哪用這麻煩!
多年的上位者經曆讓他有了豐富的經驗,自己吃不準的事情,那就拋問題給下屬,自己少說甚至不說,讓下屬去思考:“德拉科·馬爾福在霍格沃茨招惹了一個叫潔蒂·英迪格的女孩兒,你知道嗎?”
“主人,我知道,那個女孩兒的家世我還專門調查過,她的父母都是混血巫師。”
“哼,他們也配做她的父母!”
這句話讓馬爾福大驚失色!
他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這個潔蒂·英迪格到底是誰?
最後得出的結論讓人震驚:她是神秘人的女兒!
德拉科!你這混球,你給家族惹禍啦!
神秘人是個攝神取念大師,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盧修斯的所思所想。
女兒嗎?也好,有這樣的誤會也好……盧修斯·馬爾福找的這個理由非常好。
“知道該怎做了嗎?”
“是,主人,我知道了……”
“很好。”神秘人的聲音逐漸遠去直至消失,馬爾福抬起頭,眼前已經沒了人影。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站起身來。鑽心咒的疼痛已經褪去,但手上的黑魔標記依然在灼燒著他。
他急忙寫了一封信去往霍格沃茨,讓那逆子趕緊滾回來,這個學期的課不上也罷!
所以我們的拽哥,便暫時消失在了霍格沃茨。同時,在斯萊特林純血家的孩子,流傳著一句話:“要是不想死,就離拉文克勞的潔蒂·英迪格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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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格那回來,波比給他們每人一瓶藥劑。
“要是身上有不對勁,就趕緊喝這藥。”
羅恩不解:“為什要喝藥?”
赫敏搖了搖頭,“今天我們可是和秘魯毒牙龍一起呆了那久,他們身上可是有毒的,龍痘瘡知道嗎?我們有可能得龍痘瘡!”
她又看向波比,“波比,這是治療龍痘瘡的藥是嗎?”
“沒錯,赫敏,要是你們不想滿身痘疤,皮膚變成綠色,那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一有症狀就喝,是最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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