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亂世誰又能活得下去呢?
我,白念之
國家研究機器人的秘密成員
在最後一次的虛擬形象觸實機器試驗中,我們所研究的虛擬機器人莫名失控,它的暴走莫名連接且錯亂了其他機器人的程序,機器人們開始肆意攻擊他們身邊的人類,大肆破壞。
一棟棟高樓開始坍塌,血液染紅了長河,機器零件遍地撒,昔日通宵閃爍著燈光的城市變成了破爛不堪的廢墟。
就在前幾個小時:[這是電視新聞台,據實時報道,a國首都某研究室發生爆炸,周圍的十米建築都受到影響,爆炸原因未明,警方已經出動前往調查]
[現在我們已經到達現場,從這可以看到警方並沒有到達門口,就遭受到機器群體攻擊,以防出現類似情況,請廣大市民們尋找好地方躲避,大量警方已經出警,請各位居民不要……]
一位附近的居民正窩在家,頂著兩個青紫的眼袋看著這的實時報道,眼皮底子還時不時半耷著,好像快要睡覺了般。
可看到這條新聞,像是來了興致一樣,突然哈哈大笑,他此刻也清醒了幾分。
他實在不曉得新聞是不是沒熱度了?居然開始也搞起劇本來了。
“機器攻擊人類?真是可笑,老子長這大,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就是機器攻擊人類,像這種沒頭腦的東西,腦子除了零件就是零件,還有個p!它們可能連人類也分不清?”。
“開玩笑也要過過腦子,就算炒劇本也要真點,是個人都不會信!”。
他邊開懷大笑邊捂住肚子,好一副不快活的樣子。
可他明顯沒注意到旁邊端著盤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那的機器人管家屈動了一下手指,手上的盤子掉落到了地上。
[劈啪啦]
一聲清響過後,墨綠色的眼睛轉化成暗紅色,他瘋狂似著迷的撲向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還沒緩過神來,頭就已經被擰斷開來,眼睛瞪的圓溜溜的直,血管喉嚨在被擰開那一刻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眼前,甚至還曲卷在一起。
一攤血漬濺染在玻璃上,在幹淨透亮的落地窗顯的異常礙眼。
幹掉完主人後的機器人麵無表情的扭轉過頭,暗紅色的燈光對上對麵透明玻璃外許多和它一樣暴走的機器人。
它歪頭,電路錯亂,發出[呲呲]的聲音,隨即走出了這個溫暖的“家庭”。
過了一會兒,外麵的世界傳來滿大街驚慌失措的聲音,尖叫著,瘋狂著。
就在剛剛,實驗室爆炸了,白念之逃了出來。
她站在實驗樓的頂部,看著樓底下驚慌失措的人們:一波驚慌的人們推著另一波人們,一波毫無感情人們踩著被絆倒的人的背上跑過去,絲毫不覺得有什不對。
在這亂世,她原先感到有些緊張和恐懼,可她看到這幅場景還是不免嗤笑一聲,緩解了不少過激情緒。
可能是某種無法解釋的因果,惹笑了她吧…
白念之察覺身後似乎有股灼熱的視線緊盯著她,回頭一看。
原來是柳意之,她的師哥:“念之,準備走了,這座大樓支撐不了不久”。
說完,他扶了扶金絲眼眶,靜靜的看著她,並沒有過多的動作。
白念之撇出一個淡笑:“好,來了”。
白念之和其他活下來的同事下了樓梯,這個樓梯是特殊通道,外部看不見部:
呈現在外人眼的是一堵黑牆;
部可以看的見外部:
像隻隔著一片透明玻璃一樣可以觀察到外麵。
當年柳意之多慮,怕出意外,就建了這個通道。
當時他的同事都對這個實驗挺有自信的,所以經常拿修建通道的事打趣他(白念之除外)。
他也是這個項目的領頭人,他比任何人都相信這個項目一定會成功,經過一段時間打趣後,他似乎也覺的有點小題大做了,所以還剩下1/3沒修完的通道,就停工了。
進入樓梯,一直往下跑的白念之,邊跑邊看四周。
的確,除了那頭頂上和地麵那所有沒刷粉的牆,其他的都完成了。
一路上,白念之一行人通過左右兩邊的透明玻璃,看到了暴走的機器人。
它們仿佛遇見什,就會撕碎什:實驗樓的牆壁已經被撓的五花八門,鐵製垃圾桶被踩扁隨意踢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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