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吳知年心不甘情不願的往家領回來一個仆人。
“這一個小時你家還是一如既往的破。”杜愈好看的眉頭緊皺,他深刻懷疑究竟你是在他家幹活好,還是繼續自己的生活好?
“。”吳知年假笑幾聲:“我至少有家,你有家嗎?”
杜愈的臉瞬間黑下來:“沒有家那又怎樣,你爹媽不也照樣不在。”
“哼!”吳知年冷哼一聲:“我爹可是堂堂的金丹期修士,我娘是名滿天下的京城第一美人。”
不管什時候吳知年一談到他的父母他就會得意的挺起自己的胸膛。
“那你怎還在這破茅草屋坐著?”
吳知年白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請不要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杜愈無所謂的擺擺手。
“說說,當什不行,非得去當小偷,白瞎了這一張帥氣的臉蛋。”
“。”杜愈冷笑了一聲:“因為找不上其他可以填飽肚子的活了。”
“為什?”吳知年充滿好奇的看著杜愈。
“沒爹沒媽,來曆不明。”
吳知年瞬間梗住說不出話來,兩個人一塊沉默了好久。
“雖然吧你很討厭,但提你的傷心事是我不對對不起。”
杜愈看了一眼吳知年淡淡的回了一句:“沒有多傷心。我出生就沒見過他們,對他們沒有任何感情所以在我眼他們什都不算。”
吳知年抿抿嘴唇,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好。
“我偷你錢的這件事情,你不會去報案了吧?”
“喲,承認偷我錢了?”
“沒有,隻是如果你去報案的話哪怕沒有證據,他們可能也會無條件相信你。”畢竟我隻是個外來人
“哎呀,不報案,老老實實的在我家幹上兩三年雜役,就當是抵你那五十兩了。”
“什!就兩三年呢?”
“不然呢!?我還供你吃,供你住呢。”吳知年頓時又有點氣憤:“說到底還是我虧了呢。”
杜愈撇撇嘴:“行行行,不就兩三年嗎?”
吳知年會心一笑:“這才對嘛,以後這個家的衛生都歸你了,反正也不是很大。”
杜愈看了看亂糟糟的院子,確實不是很大。
“那晚上呢?咱倆總不可擠一張床吧?”
吳知年被杜愈這一說,臉瞬間變紅:“想什呢?美死你。我這大的一個美女,跟你同睡一張床?可能嗎?”
杜愈不甘心的回了一句:“笑死,我長得不也是超帥的嗎?”哼咱對自己的顏值還是非常滿意的。
“你去廚房打地鋪吧,挨的火爐也暖和。”
杜愈白了一眼吳知年但沒辦法,總比在街頭流浪好。
*
就這樣日複一日的,杜愈算是勉強住進了吳知年的家。
跟個全能家庭主婦一樣,整天幹活,幹活,幹活。
兩個人為此還沒少拌嘴,但還是一起撐過了一年。
挺辛苦的。
但還好,自從當上了城主府的座上貴賓,他們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
“小玉子!”
吳知年興高采烈的拿著一張紙從外麵跑進來。
“咋了咋了?大呼小叫的。”杜愈皺皺眉,特別看不慣吳知年這粗魯的樣子。
“你了解修仙界的事情嗎?”
“啥?”吳知年的活把他問的一愣一愣的,他又不是修仙的,為什要了解修仙界的事情?
“就是今年六月份是三年一次的弟子選拔。”
“所以呢?你不會要去修仙吧?”杜愈突然想到就吳知年這種財迷的人,到時候真修仙了還不得被滿門抄斬呀!?
“想什呢,你當我那個金丹期的爹爹是擺設呀。他早給我測過了,我沒有靈根。不然我早去修煉了。”吳知年白了一眼杜愈,心不禁升起一絲擔憂。
自己的爹爹已經失蹤兩年了,毫無音訊,也不知道是太忙了還是已經
吳知年不敢再往下想,搖搖頭後重新回歸正題。
“每年修仙界的弟子選拔都會有凡界的人來觀看,而我城主府的座上貴賓自然也有資格帶一個仆人去啦。”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當仆人,去那給你端茶做飯?”杜愈嘴角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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