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來,方諸山被宜春、夏鈺、尚秋三位長老帶著門派弟子翻了個遍,也未找到假宿冬和所謂的魔族的蹤跡,此事也隻能暫且擱置。
說來也奇怪,自從假宿冬消失後,方諸山突然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好似沒有再發生任何大事,若璃閑來無事,突發奇想,便學起了針線活。
“上神,這是在縫什?”歲歲好奇道。
“鞋子!”若璃回答道。
“隻是……這黑色做鞋,上神您穿著未免寡淡了些!”歲歲說道。
“不是給我自己做的!”若璃笑道。
“那……上神是給陶先生做的?”歲歲試探道。
“不是!”若璃想起光著腳的赤夜說道。
“哦,那是無言上神?”聽說不是給陶應之做的歲歲鬆了一口氣,繼續詢問道。
“也不是,其實這鞋子,也未必送的出去,打發時間罷了。”若璃說道。
“上神說道是……找些事做,總是好的。”歲歲見若璃不想說便不再追問。
“咚……咚……咚……”
“上神,我去開門!”歲歲聽見敲門聲便說道。
“嗯。”若璃回答道。
“司徒?你和陶先生回來啦!”歲歲看見司徒驚訝道。
“找到無言了嗎?”若璃聽見是司徒,忙放下手中的針線,跑到門口詢問道。
“嗯,千帶著我們在平穀附近找到無言上神了……”司徒猶豫道。
“你快說呀……無言傷勢如何?”若璃催促道。
“無言上神,他身負重傷,怕是……”司徒為難的說道。
“他現在在哪?”若璃詢問道。
“陶先生將無言上神,安置在客房了。”司徒說道。
“這……歲歲你將無言找到的消息,告知天界,不然他們還會繼續尋找!司徒,你帶我去看無言!”若璃吩咐道。
“是!”司徒和歲歲答應道。
客房內,陶應之正在給無言施針,無言則毫無反應的躺在床上,任由陶應之將銀針紮入穴道。
“陶先生,無言他……”若璃進門見陶應之在給無言紮針,怕影響他們,便將原本想問的話咽回了肚子。
陶應之聽見若璃進來,便扭頭說道“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好!”若璃看著床上沒有反應的無言答應道。
無言臉上的擦傷早已結疤,若璃看著無言淩亂的頭發和滿臉的泥汙,再想到無言和自己道別那日的模樣,心中難免傷感……
“無言上神和如意一樣,體內有大量瘴氣,除此以外,他還有很重的內傷……”陶應之一邊收拾著銀針一邊說道。
“可有生命危險?”若璃連忙問道。
“唉……他受傷時日已久,要是早些治療還有救……但……現在瘴氣已經傷及五髒六腑了!”陶應之猶豫道。
“竟然如此嚴重?連陶先生都沒辦法嗎?”若璃追問道。
“……我給他紮了針,他一會兒會醒,你陪他說會話吧!我再回去想想辦法。”陶應之說道。
“……”若璃看著昏迷的無言低頭不語。
陶應之無奈搖頭,提著藥箱走出了客房。
“無言……”若璃摸著無言略顯蒼生的手,忍不住的哭泣道。
“對不起,對不起……若不是我擅離方諸山,吸引了神界和仙界的注意力,說不定會早些發現你出事了……”若璃愧疚道。
“若……璃……”無言虛弱的喊道。
“無言,你醒啦?”若璃說道。
“傻瓜,別哭,我沒事……”無言逞能的說道。
“無言……你去南荒究竟發生了什?你怎受了那重的傷?”若璃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趕路時,被人下了藥,之後便沒知覺了。”無言回複道。
“下藥?不是妖獸所為!”若璃驚訝道。
“……不清楚!”無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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