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和晏兒關係很好嗎?”
蔡辭韻看著吃得滿足的安平,試探的問。
安平將口中食物吞下,笑得甜甜的:“當然啦!我可喜歡姐姐了,姐姐人美心又善,姐姐既聰明又勇敢,姐姐還溫柔……”
蔡辭韻活了大半輩子都沒發現姝晏有這多優點,別說蔡辭韻沒發現,姝晏自己都沒發現。
安平說了一大堆,最後有些泄氣般的托著包子臉:“可是姐姐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啊~”
蔡辭韻看著麵前懊惱的小姑娘,心中有了打量。
南陽國唯一的公主,集寵愛於一身的公主,把握了這個嬌貴的小公主,也等於有了南陽國這一大助力。
“王後娘娘,姐姐是你的女兒,你一定知道姐姐喜歡什吧!”
安平突然開心的說道,像是知道了什了不得的秘密的小貓咪。
蔡辭韻一愣,“公主喜歡的,晏兒也一定喜歡。”
安平蹙著小眉頭,有些不滿:“怎會啊!每個人喜歡的東西可不一定都是一樣的。”
安平看著蔡辭韻,她怎感覺她有些討厭這王後呢?
好奇怪!
與此同時灼華宮
“姝晏!你對本宮的沐兒做了什!?”
姝晏吐出一根骨頭,她說啦,她最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人了。
端貴妃的臉幾近猙獰,保養得極好的臉蛋,都因為憤怒微微泛紅。
“端母妃可要看清自己的位置,本宮可是這月國的嫡長公主,而你,說白了,不過是個……妾。”
尾音極輕,端貴妃端白椏可卻聽得清清楚楚,姝晏說了一大段話,說她隻聽到了一個妾字,也不為過。
暗紫華美的丹蔻深深陷進掌心,一個叫疼痛的東西,拉住她所剩無幾的理智。
端白椏咬牙切齒的說道:“姝晏,你別太得意,你終究是孤軍奮戰。”
姝晏又吃了塊排骨並輕鬆的將骨頭吐了出來:“母妃,隻有弱者才會把鎧甲露出來,強者都是一擊斃命的,你說,是……吧?”
姝晏歪頭笑著,像一個跟長輩頑皮的小姑娘。
端白椏雙手撐在桌上,抓住桌布幾欲掀翻。
“本宮再問你一遍,你對沐兒做了什導致他神誌不清的!”
姝晏看了眼端白椏拽緊的桌布:“母妃不該問問你自己做了什嗎?要問本宮做了什?”
姝晏起身走向端白椏,扯開她拽緊桌布的手笑得無辜,眼還有些委屈:“自然是四皇弟想玩遊戲,本宮陪他玩耍啦。”
端白椏眼睛都充血了,攥緊的拳頭微微顫抖:“本宮遲早殺了你。”
姝晏仔細的理了理端白椏因過於激動而弄皺的衣裙,笑得溫和:“母妃這早就撕下麵具可不好,妖怪沒了遮掩……可是很容易成為靶子的哦。”
最後以端白椏被氣暈過去收場。
姝晏疼惜的看著被拽得皺巴巴的桌布,金線秀的呢~白瞎了。
“千麵,把金線挑下來,布拿去燒了吧。”
“是。”
姝晏臨睡前出去散了散步,一夜好眠。
三月初,樹抽新芽,春風拂麵,萬物複蘇。
“公主,這是新的丹藥,遇到瓶頸了,藥效沒什變化。”
姝晏一如往常把藥收好,“急不得,你才十九歲便有這水平,已經是很多人望塵莫及的了。”
南禾不見外的喝了杯茶,笑著說:“我來的路上聽見個有趣的事。”
姝晏:“說說看。”
“端貴妃宮昨晚失竊了,聽說是對紫如意,端貴妃平日最是寶貝,這會兒大發雷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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