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懂了吧?”
白修眨了眨眼:“你是說,另外一個魔窟,可以讓他提升心境?”
這不是魔宗的秘密嗎?
就這不避諱的說了?
敢情給他玩**套娃呢,虧他還那真情實感替人擔心。
太鈞:“鞭三十,送去魔窟,就是了解此事,了結他的錯,這樣他心境上的傷口自然會修複。”
白修簡直心情複雜。
自己這是白擔心了,又攔了人家的修煉。
但事先自己是真不知道,要是不這樣做還對不起自己。
人,就是那糾結的動物。
但已經如此,白修也並不後悔。
他本來跳出來也可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跟太鈞周旋。
他人反正是真的,楊浩渺也沒那個力氣再算第二次。
其實這些馬甲都是他自己願意脫的。
是因為他覺得再兜圈子也沒啥意義。
不如直接把都擺在台麵上來,免得再被太鈞追根究底,他還得考慮再繼續編。
那可真是編編,遍不盡的謊言。
不能讓魔宗浪費太多時間和經曆。
既然太鈞想要真相,就給他,淩雲宗少宗主這身份一暴露,很多事情也不用他說了。
之前沒感受到太鈞的不滿,說不定魔宗還能為他之後的計劃助力。
思來想去,這個坦白局還是直接一旦,比還要繼續隱藏好。
沉默了一會,太鈞問道:“你還沒回答我?”
白修歎氣,太鈞這人真是固執:“你跟楊浩渺是朋友,應該知道有種叫做宿命的東西。”
“我跟淩雲宗牽扯太深,不好脫身。”
“要是強行變動,遭殃的或許就是魔宗了。”
白修歎道:“你雖改命了,魔宗也巨變了,但這後果還在以後。”
反正也不是改命了就高枕無憂。
有時候也說不定會更加悲慘。
沒人能預測。
但魔宗現在全得靠太鈞。
太鈞這人,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是狠起來也是不手軟,隻是會多有顧忌。
但誰讓他和很多男女主有糾葛呢?
所以如果他加入魔宗,也不能對這些坐視不理。
太鈞沉默,好一會兒才說:“因為這些,你才不願做魔宗的少宗主?”
白修歎:“這還不夠啊?”
太鈞:“其實這和你做魔宗少宗主不衝突,如今隻有本尊和西邑知道這個事情,你其實偶爾露麵就行。”
“你手那個偽裝的人皮也能讓你不被發現,其實可以兼職。”
“有本尊和西邑給你兜著,你還考慮什?”
白修:“可為什是我?”
“我雖和沈輕禮有些恩怨,卻不會出賣淩雲宗。”
“而且,慘這個事兒是幾年前的了,現在除了師尊。宗門內都,對我很好。”
現在他在淩雲宗的迷弟迷妹不要太多。
太鈞坐回座位:“你可以當本尊的報恩吧。”
“如今本尊的目標達成一半,讓魔宗重回五州,是另一半,就是要讓魔宗站住,重新成為六大之一。”
太鈞說道:“本尊也不想對付淩雲宗,你也無需做間諜。”
白修搓了搓手,有些不好點明:“但,我們可能也沒什師徒緣分啊。”
做他的師尊,注定要承受天道很多東西。
沈輕禮若要不是男主也未必能撐住。
怕就怕拜太鈞為師,會給他帶去災難,那樣他就更慘。
太鈞頓了頓說道:“要不你拜我為義父?”
白修瞬間無語。
太鈞又建議道:“或者義兄?”
白修...
這位對和他有所牽扯真是執念頗深?
太鈞還一臉認真:“義兄更好,別人更加猜不到你的身份。”
白修....
誰能想到魔宗魔主,會做這樣的事情啊。
但有些話聊開了,也好說。
讓西邑一旁調息,白修還是問道:“魔主對沈輕禮了解嗎?”
太鈞拿出了茶具,淡淡道:“不太熟。”
白修也自己掏出自己一個茶杯:
“那魔主知道沈輕禮飛升受傷的事情嗎?”
太鈞疑惑道:“還真不了解,此人成為淩雲宗宗主後,一直不怎露麵,好像都沒離開過淩雲宗。”
“所以他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多。”
他算是知道看,沈輕禮沒把白修當徒弟,白修可能也沒把沈輕禮當師尊。
但明麵上兩人還沒辦法擺脫這樣的關係。
白修一頓。
太鈞繼續悠閑道:“怎,他傷的很重?”
白修:“是,之前我發現他的傷勢不輕,但卻不知道是被什傷了,看見魔主渡劫,感覺抓到了一些答案。”
“哦?他莫非也渡過雷劫?且沒飛升成,又被暗傷了?”
“但淩雲宗宗主渡劫這事兒,沒誰知道嗎?”
沈輕禮要是沒有仙器保護,能活下來就是很不容易,但那傷就很難治療。
而洛雪薇有天道封印,所以才能夠給他治傷。
太鈞點頭:“五州大陸也有很多隱蔽之處,隱藏點渡劫信息,也是可以辦到的。”
“渡劫候,修士要在聖光中,把靈力轉化仙界的靈力,接受聖光時間越長得到的新生靈力就越多。”
“所以如果受傷,五洲大陸的靈力很難彌補這種上海。”
白修了然,原來靈力和仙界的靈力是兩種東西。
那等級更高,所以天空上那一擊明顯是仙界的靈力,這種傷害,普通靈力根本沒用。
怪不得身為淩雲宗宗主,站在五州大陸之巔,依舊難有辦法。
“那什辦法可以把靈力轉化成仙界的靈力?”
太鈞沉思:“其實也有。”
“必須得花時間提純/壓縮,達到一定程度,是能轉換成仙界的靈能的。”
“但這就需要大量的靈氣,費時間和精力,真被擊中,一兩縷仙界的靈氣也不會有什作用。”
“但,飛升時……”太鈞意味深長看了白修一眼,見他沒有說的意思,就打住了。
他實在不知道什人會幫助他度過那雷霆兩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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