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梅園巧合奏,洞房又未眠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我是一個燈 本章:第三章:梅園巧合奏,洞房又未眠

    大雪紛飛而至,青蓮整日守著火爐盡量把火燒的旺一些,周子言比以前更加不願意出門,整日都窩在火爐旁取暖,偶爾彈上兩首曲子來給自己解悶,更多的時候就翻閱書架上的書籍。別的再無多話,也不見任何來客,唯有周王時不時的派人送東西來,其餘人是不敢邁步進萬竹林的,送東西的人送完東西也隻是按照周王的意思向青蓮打聽一下周子言的近況以回去稟告,想見周子言本人也是見不到的。 周王每次聽完他們的稟告也是憂心忡忡的,又聽聞梅園的紅梅開了,甚是豔麗,便命人去請了周子安,扶風,周子康,等一些年輕的臣子雅士來梅園賞梅,又命侍從抬了虎皮攆轎去萬竹林接周子言,好讓他散散心。 因先後喜歡梅花,然周王命人四處搜尋梅花的品種建了這梅園,這梅園是周王對先後的牽掛和慰藉。自先後生完周子言亡後,周王也未在立後,可見周王對先後的情誼。

    周王看看周子言見他氣色紅潤也不再像往日那般憔悴虛弱,隻是精神頹廢點,想是他待在萬竹林太過孤寂便道:“朕見子言氣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又聽太醫說你的身體已無大礙了,何不搬出萬竹林來陪陪父王,幫父王解解憂?|”

    周王此言一出,眾人一激,不由的一同看向周子言,皇宮的眾人都知道皇上最寵愛的就是先後的兩子,盡管周子安行為乖張跋扈,手段殘暴,但周王還封了他為儲君,二子周子言性格溫和,才情出眾,但自小因多病遠離朝政,早就被在朝之人遺忘在外,現如今他病情好了又深得周王的寵愛,不知道周王說這話是隨意之舉還是另有深意。

    正當眾人猜測之際,隻聽周子言道:“子言清靜慣了,怕是一時不能習慣宮內的生活,有太子和眾大臣為父皇排憂已是綽綽有餘,哪還要我一個閑散之人添亂。”

    周子安站在周王身後聽見周子言這般說心會心一笑,又見輕風拂過花枝,熟透的花瓣漫天起舞,便借此錯開話題道:“父皇你看這梅花飛舞,勝是美畫一般,此情此景何不叫子言彈奏一曲《梅花引》,這是母後生前最喜歡的曲子。”

    周王聽聞也一臉的感慨道:“是啊,從子言搬進萬竹林我就沒有聽過這首曲子了、”

    周子言看見扶風靜靜的站在人群後麵,其實他來時已經第一眼就看見了扶風,他又看看周王道:“父王這首曲子要琴簫合奏才能展現它的魅力,我能否請扶將軍與兒臣合奏一曲。“

    扶風原本是故意躲在人群,等周王盡興完後就告辭,哪知周子言此時卻把她拉到前麵,他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之際,隻聽周王笑著轉過頭來搜尋自己的身影,扶風無奈隻得站出來,周王道:“扶將軍也會奏曲?”

    扶風剛想婉拒,周子言看出他的想法,便搶先道:“將軍的音韻在兒臣之上,兒臣早就想和將軍切磋一下。“

    周王聽聞也頓時來了興致,對身邊的宦官吩咐道:“去把朕的那把綠綺和紫竹蕭拿來。”

    宦官聽令小跑著去了,扶風見這梅園滿是各種稀缺的梅樹,此時都爭相開放,撲鼻的清香夾雜著香甜,各種鳥雀在枝間閃動著翅膀,吸食著花間的甜蜜,他們現在處的正是梅園的中心小亭,周王坐於其中,四圍站了年輕的官士文人,宦官取了琴簫來又命人在亭下設了香案擺好綠倚琴。 扶風見此也隻好走到琴前坐了下來,用手撥了幾根弦試下音色,琴聲清脆空靈,不愧是名琴,扶風看看周子言輕點頭表示自己準備好了,隻見他纖細的手指搭在琴弦上是那的的相襯,仿佛這把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隻聽見琴弦在他手指的撥動下發出錚錚的聲音,輕靈婉轉的錚錚聲伴隨著高低的音律發出美妙的聲音,未幾悠揚的蕭聲如一股婉轉的清流一般插了進來繞著琴音走著,繼而蕭聲慢慢的變淺,又是琴聲錚錚的似一股流沙般慢慢的流進了蕭聲,慢慢的琴聲變為主場,蕭聲又娓娓的淡了下去成為了琴聲的輔助。琴聲持續了一會兒,蕭聲又順其自然的娓娓進來。琴聲又彈了低音來符合蕭聲,使蕭聲悠揚的又不失氣勢,兩人這般你深我淺,你淺我深的配合著,猶如兩根藤蔓交合在一起慢慢的朝上麵攀爬。眾人都聽出了神,包括周王都沉浸在這美妙的樂曲中,仿佛置身進了樂曲麵一般。

    這時隻聽見人群有人驚呼道:“皇上你看。”

    周王聽見聲音這時才從美妙中醒悟,抬眼看去,見梅園的各色的鳥雀成群的都圍了過來,怕不止百隻之多,它們閃動著翅膀把扶風和周子言圍在中間, 它們上下的飛舞著,仿佛它們也為這美妙的琴簫合奏感動和沉醉。

    這時人群中一文官道:“皇上,下官還是第一次見到真實的百鳥朝鳳圖,這是皇上的恩典啊。”

    此時一陣微風刮過,花瓣如雨般飄下,在風打著旋,慢慢的降下甚比美景。

    曲罷,兩人上前叩謝周王,周王哈哈笑道:“真是一對佳人啊,你們的默契真是羨煞旁人,就好比一把鎖和一把鑰匙一般契合。”

    周王又看看扶風道:“如將軍是女子,朕必賜你們佳偶良成,日後必成為成為世間的佳話。”

    扶風聽此忙躬身道:“皇上莫要開這種玩笑了,皇上已予臣賜婚,臣不日將大婚了,又怎會是女子身。”

    周王聽此會心哈哈暢笑,又見天色陰沉下來便道:“看來朕也是癡了,好吧,天也快下雪了,各自回吧。“

    扶風聽見皇上下令散開,心才久久的舒了口氣,隻聽皇上又道:“這把綠倚琴就賜予將軍,紫竹蕭賜予皇兒,兩人留個念想吧。” 說罷便乘了攆轎在眾人的拜別聲中去了。

    扶風整理下衣袍上麵掉落的花瓣也正想離開之際卻聽見身後有人叫:“將軍請留步。”

    扶風循聲望去才發現是周子言,周子言手掛了件貂絨鬥篷,隻見他悠悠的走近扶風予她輕輕的披上鬥篷,眼滿是化不開的愁緒道:“將軍慢走。”

    扶風不看他的眼睛,也不言語,隻是躬身拜別後便拿著周王賜的綠倚琴走了出去,剛踏出梅園,天空就已經飄了顆顆白雪,如粉末一般,扶風看看廣闊的天際,心愁緒萬千,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常人的煩悶和憂愁,卻不是很明了這愁緒是為哪般?

    春季開始放暖之時,扶風和崔婷的婚禮如期舉行,這日除了扶風和崔婷兩位新人外,其他人的臉上都掛了笑容。尤其是崔世衝整日臉上都是笑盈盈的合不上嘴,還陪來客喝了不少酒,扶風至小在廟宇長大,受的也是普度眾生的心境淡然的教育,根本不懂常人的婚禮嫁娶,她能答應娶崔婷完全是為了解將軍的燃眉之急。這晚扶風忙著招呼客人到後半也才回了房間,看著滿屋的大紅,心不知道是什滋味,覺得這一切如,夢幻泡影一般,又見崔婷早已經喝醉倒在了床頭大睡,滿麵都被酒氣蒸的通紅,他輕輕的脫了禮冒,隻穿了那件大紅的衣袍拿了那把綠倚琴躲到了院子了想透透氣,她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一邊拂著琴弦一邊想著心事,琴聲透著憂傷無奈。她也是第一次有了不能解的心事,自己本來是和師傅在山上靜靜的修行之人,喬家被誅之後李妃找到了她,想必是喬太傅在臨終前把她托付李妃,讓李妃照拂她,她確是喬家女兒,自生來便差點夭折,後遇見師傅帶去撫養才保了性命,師傅說她此生與家無緣,不可強行留與她家,不然早晚會丟了性命,正如師傅所料,喬家不久就被皇上滅了滿門,她的身世少有人知便躲過一劫。直到李妃找到她告訴了前因始末,李妃希望與她結盟救出周子康,但久入佛門的她早已心境如水,沒有任何仇恨掛心,她自小都與喬家不相往來,雖有血親關係卻無血親的情感,她自然感受不到李妃的那種哀怨。她拒絕了李妃,自李妃重病垂危之際她才看在人之將死的份上幫了她的忙,哪知卻一腳踏進去卻成了今天這般模樣。她不知道自己到何時才能擺脫這一切回到師傅身邊,她最近已經很明顯的感覺自己的心境在起著變化,不再像之前那邊靜氣心凝

    。這晚睡不著的又何止扶風,萬竹林的周子言也是彈了一晚上的琴不能安睡。他總是想起那日喂他藥的女子,然而最讓他煩惱的是,他總是把那女子和現在是將軍的扶風連在一起,他頻頻的告誡自己,他是將軍,已經婚配了,但他還是無意的想起她,想起那日在梅園的場景,想起和他的 在一起的每個片段。

    再說扶風在院待了一夜伏在琴上不知道怎睡了過去,待被清晨的涼意驚醒,卻見天空已經放白了,他趕緊起身回房去,怕人看見引起誤會,待他猶豫的回到 貼滿喜字的新房,見崔婷已經起身了坐在梳妝台前,扶風剛想打招呼,卻聽見崔婷一聲慘叫,隨即轉過身來,扶風見她臉上布滿了紅點猶如星點一般,扶風見勢趕緊走了過去抓了她的手臂查看,發現她的手臂上也是如臉上一般,滿是紅點,崔婷突然渾身癢痛難耐,不停的伸出手指向身上抓去,扶風見她此般情景知道她是中了毒,便趕緊運功替她點了身上幾處大穴幫她穩住心脈,又趕緊讓李文找來太醫替她醫治。

    太醫看了看崔婷的情況從藥箱掏了一粒褐色的藥丸予她服下緩緩道:“夫人先服下這這解毒丸緩解一下。您中的毒是皮膚受到外部刺激引起的,不知道夫人最近有沒有去過什特別之處,碰了什奇特的植物花徑沒有?”

    崔婷服下丸藥稍微清減些道:“最近沒去過哪,都在將軍府內。”

    太醫思索片刻又道:”既然夫人沒有碰過什奇特的東西,那這症狀屬下就不知道是什具體引起的,不知道如何下藥克它,屬下隻能開一些清毒的藥草給您泡浴,看能不能起到療效?”

    說罷太醫開了處方,李文又隨太醫去抓了藥回來予崔婷洗浴,再說北方蠻夷騷動,崔世衝又接了皇上的旨意被皇上派去邊境壓製去了,隻派了李文給扶風帶信辭別,又囑咐李文留在扶風身邊差遣。話說崔婷按照太醫的的方法確實減輕了病症,但第二天又是滿身瘙癢難耐,身上的紅點一點也沒有消下去,然後又隻好泡了藥草躺進去,依次周而複始般過了幾日,太醫的藥慢慢的也失去了效果,崔婷被折磨的狠不得抽了劍自我了斷了才好,扶風眼見沒辦法隻好運功為她壓製毒素,但也是治標不治本,正當大家一籌莫展之際有人給扶風送來一張紙信,上麵寫道:要想治夫人之毒,提周子安的人頭來拿。等再找送信之人已不見了蹤跡。扶風看完信就用手掌搓的粉碎,沒有告訴任何人,心想:看來是有人想借自己的手殺周子安。

    又見崔婷在床上煩躁的睡著,想她毒性又快發作,忙又把似睡似醒的崔婷從床上扶起運功替她穩住毒性的發作,直幫她調息了半個時辰見她稍微安靜下來才扶她躺下,扶風為了照顧崔婷已是整日的不眠不休,早已累的心力交瘁,心想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看著床上的崔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見她發絲淩亂,頭上的釵環都掉了下來落在枕頭上,他悠悠的在床頭拾叨起來,免的釵環傷了崔婷,當他拿起一副金釵時,手頓時感覺到很奇怪,細看這支金釵很是精致,釵頭是一隻純金的玉蘭樣式,釵身也是純金的如一根柳枝般大小,雖說整體是純金的,但重量卻極輕,如木質一般輕巧,扶風細看之下,發現釵端底部有個針眼大小的細空,極其的細小,不仔細看更本就發現不了,扶風好奇的拿到鼻尖嗅了嗅,隱約見聞見一種奇怪的味道使人頭腦暈眩,心煩悶,扶風覺得這釵環古怪,隨即用堅韌挑開外皮的金衣,呈現出麵白色的一段枝丫,他小心的用布包好,又見崔婷睡的沉穩便叫來李文交代了幾句就去找太醫查看。

    太醫拿到鼻尖嗅了嗅道:“這好似一品紅的味道。”

    太醫又用鑷子夾住枝丫對照醫藥書籍對比起來,最後確定的說:“這就是一品紅,它白色的汁液是最毒的,一旦接觸皮膚,便會渾身瘙癢紅腫,久之便會丟掉性命。“

    扶風聽聞心想難怪崔婷反複發作,原來這毒汁一直伏在崔婷的身體上。 扶風聽聞急道:”可有辦法解毒。“

    太醫道:“我的藥夫人已經服的太多,夫人體內已經產生了抗體,已經無用,要想解這種毒倒是有的。”

    太醫頓了頓又道:“這一品紅害怕寒冷,在離城不遠處有一座山名 雲霧山,因太高如在雲霧般所得名,山上極其寒冷,長年是冰雪,油然而生了極其罕見的冰雪花,這冰雪花 隻會在極其冰雪的地方才會生長開花,如有幸尋的,便用它新鮮的汁水予夫人服下便可有解,但這冰雪花不能離開雲霧山,因為外麵的氣溫太高,它會枯萎死去,便沒了效果。“

    扶風一字一句的聽著太醫的話,隨即回去便叫李文找了馬車帶了崔婷就去了雲霧山,山下已是春暖花開,山上正如太醫所說依舊是冰雪覆蓋,甚至還飄著雪花,扶風看著虛弱的崔婷,又看看李文道:“你們在此等我,我很快回來。”

    崔婷看著扶風疲憊的眼神,想她是照顧自己累著了,又見他如此為自己奔波,不禁為往日的事情內疚起來,見扶風掀開車簾就要下車,便不禁叫道:“扶風——。”

    扶風聽見崔婷叫他,以為她毒性又發作,忙回頭關切道:“怎了?”

    崔婷想了想不知道說什,隻道:“小心。”

    扶風聽完點點頭就出去了,眼前白茫茫一片,扶風也不知道那躲冰雪花在哪?天還在點點的瓢著雪花,天色陰沉著,似乎不就便會有一場大雪到來,扶風從袖間滑出長劍在雪地插了插看雪埋的有多深,山上的植被也被大雪覆蓋看不見一點綠意,隻見劍光一閃,一道劍氣如光般朝山間劃去,覆蓋在綠被上的雪受劍氣之壓,紛紛的從樹間滑落,露出綠綠的樹尖來,扶風掃視了一遍林間,並沒有發現什奇特的東西,扶風手指已轉,他手中的劍瞬間從一道劍氣變成了十道劍氣穿插著如流星一般向山澗梭去,山澗的雪受到劍氣瞬間啪啪啪的從樹梢掉下露出山澗的枝葉來,由於他的劍氣太過閔烈,山腰的雪也似乎鬆動了些看似要掉下來般,扶風正要閃身躲避之際,山腰的雪已經如山崩般傾塌而下,扶風趕緊收劍飛身躲開,在收劍之餘突然一個光點映射在劍壁上甚是刺眼,扶風轉過頭往上一看,見雪崩之後的山腰上凸顯出一顆奇異的花枝來,雪白通透的花瓣晶瑩剔透如一片冰塊一般,連枝葉枝幹也是通體的冰晶一般。扶風心道:莫非這就是冰雪花。他氣運丹田正想一躍而上,卻見山腰的雪有塔塔的往下掉甚是危險,但冰雪花又在眼前,扶風猶豫片刻也顧不了許多,一甩衣袍就踏步躍了上去,隻在空中來回幾圈,人已經到了山腰,扶風見晶瑩可愛的冰雪花就在眼前,心欣喜萬分,一伸手就拔了出來,隨即他感覺身上被冰雪壓製一個縱身不穩便滑了下去,上麵的雪不斷的壓過來寒冷且又沉重。 崔婷和李文在馬車看著這一切,兩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見扶風已沒了蹤跡崔婷已經連滾帶爬的下了馬車朝扶風的地方爬去,希望能扒開雪堆把扶風救出來,李文也顧不了許多也跟著崔婷在雪堆扒著。這時隻見眼前的雪堆動了動,一個人影突然從麵一躍而起落在崔婷和李文麵前,隻見他身上滿是冰雪依稀看出這人就是扶風,崔婷見扶風還活著連忙跑上去抱住他欣喜萬分,眼淚也淌了一臉。

    崔婷服下冰雪花後,身體也開始慢慢的變的如之前一般,皮膚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滑嫩白皙,崔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白皙的皮膚透著晶瑩的水光,朱唇秀麗誘人,黑色的青絲垂至腰間,崔婷突然皺眉想道:我已是人婦怎可還把發絲垂下,應該像別的婦人一般把頭發挽成髻才好,想到這又想起扶風這些日子照顧自己救自己,心滿是感激,此刻在她心扶風就是她的丈夫,她已是人妻,想到這臉不由的紅到了耳根,又在首飾盒去找釵來挽髻,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有像樣的發簪。

    “可是在找這個?”扶風不知道什時候已經踏了進來在她身後問

    崔婷轉過身見他手拿著那枝金釵便心虛的低下頭吞吞吐吐小聲問道:“怎在你哪?”

    扶風見她這般模樣與之前的驕縱任性完全不一樣,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便又問道:“這是哪來的?”

    崔婷見他這般問更加的羞羞答答小聲道:“大婚那日,婉兒送來的。”

    “婉兒?”扶風聽她這般說心一陣驚詫,再想想那日的書信。

    崔婷見扶風皺著眉頭不說話,心想他肯定是拆穿了自己,吃起了自己和周子康的醋便解釋道:“這是子康殿下叫婉兒送來給我的,但是從此以後我保證不戴了,改日有機會就讓婉兒還給他。”

    扶風聽著崔婷的話,沒明白過來她是因為怕自己吃醋才想把金釵還回去,誤以為她知道了金釵的秘密,但又想起這件事就自己和太醫知道,太醫也是不知道一品紅是從金釵麵取出來的。他又看崔婷的表情,又斷定她是不知道的。

    扶風疑惑的看了看崔婷便喃喃道:“好,以後最好是不要戴了,由我保管吧,我有機會還給周子康吧,你身體還未好全就不用管這件事。”

    崔婷聽他這說誤以為他是介意自己和周子康之間走的太近,便此刻下定決心從此一定要和周子康保持距離,畢竟自己已經結婚了。崔婷乖乖的答應著,見扶風撩起衣袍跨過門檻走了出去,便趕緊跑到門口叫道:“你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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