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大隊中心。
數名白大褂正在進行檢查。
此類問題不停徘徊在忙碌了一整晚的執法隊成員腦中,當然,這並不影響他們的執法大隊隊長鄧飛大發雷霆。
基本上所有值班的執法隊都被牽扯住,而沒有辦法前往現場——到現場的時候都已經被受害者全幹掉了。
那豈不是說有沒有執法隊都沒什區別?
這些都還算是好的,讓鄧飛最為生氣甚至是不得不生氣的地方在於——目標是白家的千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鄧飛感覺天都快塌了,唯一慶幸的地方就在於對方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而且不知道為什到現在都還沒有向他這施壓。
但鄧飛不可能就這樣什都不幹,裝作什都沒有發生,埋頭鴕鳥一樣地讓這件事過去,白家的地位使得即使是白家不主動問責,鄧飛他也要湊上去給一個交代。
更別提……
鄧飛看了眼身邊比他還要焦急迫切的秦奮,心下一苦。
這怎還有個大學的學生,要把這件事當做“好人做好事”的素材交暑假作業換學分的啊!
還是這件事的親曆者!
講道理,秦奮一個學生,鄧飛不怕,但他怕秦奮背後的大學以及秦奮的老師……你永遠不知道那些重點大學麵隨便抓個老師教過哪些學生。
所以他自然就更加不能糊弄了!
正心想著,太平間的門被推開,幾個白大褂走出來,口罩擋不住的黑眼圈和他們那興奮不已的表情語氣形成強烈的反差。
“怎樣,是不是!”秦奮搶著問。
“經過對那些屍體的初步檢驗,我們分析出,造成這些殺傷的,應該有兩人。”幾位白大褂對視野,由其中一人來開口說明,語氣之中甚至能夠聽得出一些狂熱的興奮。
“一個人的槍法,也很好,但根據昨天晚上我們趕到現場後的子彈軌跡和一整夜下來對這些人的檢查剖析,基本是在近距離,或者說正常距離內命中要害,而且有的還會補槍。
而另外一個人……槍法簡直就是……我不知道應該怎形容,神?大概吧,這個人用槍殺死的人或召喚血狼,無論距離遠近,全都是在眉心位置,不偏不倚,而且全都是正麵打入的!
簡直就像是最瘋狂的強迫症,一個人或一頭狼最多一顆子彈,必須爆頭且命中眉心!
我們甚至發現在一個圈形的位置有兩個人和一頭狼被一顆子彈洞穿眉心殺死了,目前還沒有弄清楚他是怎做到的……但在我們看來,這個人的槍法絕對能夠將我們見過的所有人的槍法都吊起來打!”
如果不是因為相信他們的水平,鄧飛大概會覺得自己在聽人吹牛逼講故事……不對,即使相信,他現在也是這種感覺。
“……你們要不要聽聽你們自己在說些什?”鄧飛還是忍不住說。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