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喜歡的人,沈既白眸色黯淡了下去,笑著搖搖頭。
“沒有也沒關係啊,魏大哥給你介紹。”魏岸最喜歡給人牽線搭橋了,“我有一個妹子,比你小了差不多有三歲吧,活潑討喜,長得可愛。”
“她叫魏冉。”
魏冉是家中最小,上頭就魏岸和魏青兩個哥哥,也算是家的掌上明珠,被捧在手心長大的。
這三年以來,魏岸看得出來,沈既白是一個武學奇才,以後會有大作為,而且為人刻苦踏實,他也放心將妹妹交給她。
“既白無才無德,怕是配不上魏大哥的妹妹。”
“既白你未免太過謙遜了,能與你在一起,倒是我們家冉冉高攀了。”魏岸平日雖然對弟兄們都一視同仁,但心是明白的。
沈既白是鎮北侯沈疏的獨子。皇上沒有廢黜他們沈家的爵位,其實就是在為沈既白留著。
此次北疆一戰告捷,皇帝也可以借此為他複爵位,進行封賞,他搖身一躍,又是那個尊貴的鎮北侯。
“魏大哥謬讚,若不是您,既白也不會在北疆過得如此順遂。”
在北疆這種苦寒之地,順遂倒是談不上。但魏岸確實對將士們都很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與將士們同食同飲。
他是一個好將領,好大哥。
“害,真得趕緊讓你親眼看看我妹妹才是。”魏岸繼續說著,“不過這北疆到上京還真是路途遙遠,估摸著還得要個幾日才能到。”
……
珍寶坊內。
生意一如既往地好。
為了幫二哥哥和春山姐姐搭個線,楚懷夕一大早就跑過來吃糖水。
“紅芷,我要一碗木梨馥!”
除了上次蘇晏辭給她買了糖水外,她這還是這長時間以來,頭一次走進來吃糖水。
此前經曆了太多的事了,她也很少能有什閑散的時間來吃這個,今天正好閑來無事,便隻身一人過來了。
“是端陽郡主吧,我幫你上這個木梨馥。”來的人不是紅芷,而是那個原本一直在前台收銀的店小二長風。
“誒?紅芷今天不在嗎?”楚懷夕不解。
“端陽郡主有所不知,紅芷姐半年前就離開珍寶坊了,說是想去蘇州做點小本生意。”
半年前?那確實也挺久的了。
好像她自從幫紅芷從劉岩的手下逃離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長風點了點頭,便轉身向小廚房吩咐了飲品去了。
來往賓客絡繹不絕,沒過一會兒,春山也跑過來幫忙了。
她一進來便擼起了袖子,幫著店的夥計們招待客人們,聲情並茂地介紹著店最新出來的幾款糖水。
“現在快要夏季了,天氣也熱起來了,我推薦小姐們可以嚐嚐這款紅顏,是用新鮮紅莓做的,酸甜可口,是清涼解膩的神器呢!”
聽著春山介紹著珍寶坊的新品,楚懷夕托腮思索,忍不住回想起了過往的日子。
一切就跟做夢一樣,她成功的讓南詔王府擺脫了前世的悲慘厄運,還能享受此刻的安穩閑適。
就是有一人,她始終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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