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敢把這件事告訴崽崽呢。”【羽川清曜】鬱悶的歎氣,不用想都知道那崽子要是知道是這種結果會氣成什樣。
他可是知道崽崽為了準備這份大禮準備了多久,有多用心。
拆禮物的人突然換了個這件事對崽崽來說本來就很煩了,現在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整蠱的藥粉滿打滿算隻撐了幾個小時,他都難以接受更別提這件事的總策劃了。
“你不告訴也沒用,他遲早會知道。”對這件事,【黑澤陣】則持有不同意見,“除非你能保證工藤新一不摻和接下來的行動。”
“不然讓他毫無準備的發現這件事,隻會更生氣。”
提前說了在行動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不管那崽子想做什,有計劃的行動總比想到什做什強得多。
【羽川清曜】鬱悶的撇嘴,他怎可能攔得住工藤新一那家夥,【阿陣】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離譜的話?!
“算了,我還是給崽崽發條消息吧......”【羽川清曜】歎氣,“你說得對,要是不讓他有個準備,說不定會氣到沒理智。”
不是小崽子的定力不夠,實在是這事太憋屈了。
狙擊避開致命點他們都忍了,誰讓那家夥有氣運保護呢,但......
現在這件事說不是那詭異的氣運搞鬼的話,【羽川清曜】都不信。
雪莉研究的半成品解藥的資料他們都看過,不說小崽子能不能估計解藥的使用時長,但對【羽川清曜】這個比較了解APTX4869解藥的人來說,雪莉給他的這款半成品解藥,藥效絕對不會這差勁。
不是氣運搞的鬼,怎就這巧在這個時候恢複成江戶川柯南?每次大小號切換的過程中,工藤新一體內的細胞都會加速生長分裂,促進新陳代謝。
所以他和崽崽才不稀罕工藤新一的實驗數據,就是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快。
他們本以為工藤新一能被折磨一兩天,特殊情況下也算是夠本了,誰知道一天都沒撐到,僅僅隻堅持了幾個小時。
白蘭地在看到【羽川清曜】發來的消息後,拿著手機的手下意識用力,力道大的仿佛要將手機捏碎一樣。
原本還算溫和的氣勢瞬間變得凜冽起來,即便是偽裝後的黑眸也遮掩不住眼底漸漸凝結起來的冰霜。
此時,白蘭地想殺人的心達到了頂峰。
這真是一個巴掌一個巴掌的往自己臉上扇。
真是夠了,他媽的沒傷那王八蛋的命都要管?
真就是老天親兒子是嗎?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白蘭地真想好好發泄一下。
察覺到後方有些異常的琴酒回頭看去,就看著剛剛還笑眯眯的崽子冷著一張笑臉,眼底泛起嗜血的風暴。
誰又惹他了?
“怎了?”
麵對琴酒隱藏起來的關心,白蘭地艱難的扯了下嘴角,輕輕搖頭,道:“沒事,一點小事。”
“整蠱沒整到人而已。”
琴酒眸色一冷,沒整到人?
工藤新一恢複了?!!!
對於自家崽子那些奇奇怪怪的研究,琴酒可是很有信心的。
沒看從早上開始到現在這久,醫院還是人滿為患,大廳依然是人擠人的情況。
白蘭地既然說了預測的藥效,就算沒有臨床數據也差不了哪去,從工藤新一中招到現在才過去多久?
就算發生意外,藥效也不會這快就消失吧......
又是所謂的氣運搞的鬼?
琴酒看向氣到麵無表情的崽子,在心歎了口氣,這孩子真被氣到了。
不似往常一樣氣鼓鼓等著別人哄的撒嬌般生氣,真被氣到一定境界是沒有表現的。
琴酒不禁產生一種挫敗感,不怪白蘭地氣成這樣,對他們來說真刀真槍的對決從來都不算什問題,可偏偏工藤新一從來不能按照常理對待。
生死關頭被看不見摸不到的氣運護住他們就忍了,頂多多殺幾次,就不信一次都不能成功,
但這種不傷及性命的事都要被氣運保護,是不是有些違背常理?
但想到家那幾個同樣違背常理以及自己已經碎的不能粘連起來的世界觀,琴酒突然就放棄深究下去,慢慢來吧,總有機會的。
隻是理性接受跟心理上的情感被迫接受終究是不一樣的。
伏特加謹慎的閉上了嘴,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哪個不要命的家夥敢得罪後麵的祖宗,還把人得罪成這樣!
瘋了嗎?!!!
想死也不要拉著別人一起下水啊!!!
此時伏特加真有些羨慕去其他地方盯梢的基安蒂和科恩,起碼他們不用像自己一樣,在兩位大佬狂飆出來的冷氣下生存。
接連被兩人的冷氣凍傷,伏特加心疼的抱緊了自己,要不是他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估計要率先動手把對方大卸八塊。
憑什別人招惹的祖宗要他來承擔後果!
白蘭地表情平靜的看向窗外,戴著黑色皮手套的緊緊攥緊,借此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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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不爽破壞整個計劃。
即便是萬無一失的行動,也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的原因影響行動。
可以在碰麵的時候下黑手,但絕不是現在。
白蘭地煩躁的閉上雙眼,努力平複心情。
透過後視鏡盯著白蘭地的琴酒根本不擔心這崽子會不會一氣之下跑去找工藤新一算賬,或許見麵之後他可能會在暗中動動手腳,但在行動之前,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現在貿然行動隻會牽一發動全身,說不好還會暴露一些致命問題。
在正事上,白蘭地還是很靠譜的。
別看他家崽子一言不合就跑去FBI放煙花,但那都是空餘時間才會擅自行動。
在組織這邊有布局的前提下,白蘭地知道什是輕什是重。
看,這不就平複下來了。
再次看到白蘭地睜眼後,琴酒見他眼不再像之前那樣冰冷刺骨殺意凜然,反而是一副淡漠的樣子,琴酒就知道,這崽子自己把自己調整好了。
杯戶醫院地下停車場
“那,卡邁爾,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在安德烈·卡邁爾準備行動之前,赤井秀一再次叮囑,“成功與否的關鍵就掌握在你手上了。”
安德烈·卡邁爾點頭,“是,我知道。”
“事成之後,我們再好好的喝一杯。”
安德烈·卡邁爾聽懂了赤井秀一的意思,長舒口氣,盡量讓自己放鬆下來,“一定會有機會的。可別舍不得你手的好酒。”
“給你慶功的酒還是有的。”赤井秀一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
在赤井秀一離開後,安德烈·卡邁爾才打開車門,準備上車。
“慢著!”茱蒂·斯泰琳抱著胳膊從角落中走出來,“那輛車,還是不可以交給你駕駛。”
安德烈·卡邁爾:“......”
赤井你能不能管管你前女友,怎還沒完沒了呢!
“請和我交換一下好嗎?”茱蒂緊緊的盯著安德烈·卡邁爾,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安德烈·卡邁爾:“......”
大姐,沒有這難為人的!
當年就因為自己沉不住氣導致赤井秀一身份暴露,導致他女朋友因此喪生,現在怎敢把這要命的任務交給駕駛水平遠不如自己的茱蒂·斯泰琳?
別說她還是赤井秀一前任女友,就算不是,這種確保萬無一失的行動也不會貿然更換主力。
安德烈·卡邁爾不明白,來R國這久,茱蒂這女人是不是忘了行動時的注意事項?
麵對逐漸逼近的茱蒂·斯泰琳,安德烈·卡邁爾在心中暗自下了個決定。
“對我個人是無所謂,隻是有人追究的話,我可不管哦~”
安德烈·卡邁爾伸手把車鑰匙遞給她,在心中默默說了句“抱歉”。
茱蒂一把伸手將車鑰匙搶過來,湊近安德烈·卡邁爾繼續逼問,“與此同時,我還有兩三個問題要......”
沒等她把話說完,安德烈·卡邁爾一拳打在對方腹部,同時伸手朝著對方後脖子處砍了一手刀,把人打暈。
“抱歉,你實在太難搞了。”安德烈·卡邁爾把人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靠著,之後便開著車離開。
距離赤井秀一準備的三輛車子不遠處的一輛不起眼的轎車,調和威士忌(伊達航)按下通訊開關,實時匯報,“人員已經全部上車,三輛黑色麵包車,目標暫時出現在最後方。”
“OK,繼續監視,注意安全。”白蘭地回複道,同時對伏特加說,“開車,找個路口蹲守。”
“是。”
“無聊的把戲。”白蘭地看向窗外,輕聲嫌棄。
“陪他們玩玩罷了。”琴酒眸子一暗,打開通訊器布置行動,“利口酒,禦鹿酒,等下準備行動,記住別留活口。”
“蘇格蘭,可以動手了。”
魚咬鉤了,他們也該收網了。
突然期待赤井秀一行動結束後發現後方全被攻破後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利口酒(禦鹿酒)已抵達現場。”
“蘇格蘭,我已經在醫院候著了。”蘇格蘭威士忌(諸伏景光)鑽進人滿為患的大廳,一眨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在路過守在醫院大廳的FBI搜查官時,蘇格蘭威士忌(諸伏景光)冷漠的勾起嘴角,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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