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真誠的人來說,愛和虔誠常常一同出現。
因此像宋庭雪、虞遲川這樣的人。
每每增加對蘇雲梨的愛意,虔誠值都會一同有所增長。
但像南書夏、南書慕這等以朝政為主的人。
想要增加他們的虔誠值,必須給予他們事業上的幫助。
虞遲川因為蘇雲梨這一聲“夫君”,心某處一片柔軟。
他抱著她,隔著化不開的黑暗尋找她眼睛的方向。
“神女殿下,您這樣喚過其他人沒有?”
“沒有,他們可不像你,要求這般多。”
蘇雲梨舒服地枕在虞遲川有力的胸膛上,手指撫摸著他身上的道道疤痕。
“看來是我僭越了。”
虞遲川知道自己現在立刻應該做的事是幫蘇雲梨清理。
然而佳人在懷,軟語呢喃,他舍不得打破眼前美好,想多享受一會兒。
“算不得僭越,最多是我縱容。”蘇雲梨把玩著虞遲川垂下來的頭發,“大將軍,日後你我獨處時,不必喚我為神女殿下。”
“好,阿梨。”
虞遲川低下頭,在蘇雲梨眉眼上再次落下細密的吻。
蘇雲梨溫柔的話語和對他態度上的轉變讓他的虔誠值再次得到提升。
此刻,已然60/100的進度。
不得不說,暗室這一趟,很值。
蘇雲梨不能繼續在暗室多待了,不然上麵的人怕是要急瘋了。
因此在虞遲川幫她做清理的時候,她故意提醒道——
“剛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們行歡時,我隱隱感覺那邊的棋桌有異響,大將軍,你在排查出口時,檢查過棋桌了?”
“檢查過了,當時並無異樣。”
虞遲川幫蘇雲梨穿好衣服,點亮室內的燈,再次來到棋桌旁。
這次,他驚訝地發現棋桌旁多了很多抖落的灰塵,似乎有機關觸發過。
“阿梨,這或許就是暗道的出口,果然還是你觀察細致。”
虞遲川自愧不如,心道自己果然是個粗人,搞不定這些精巧的玩意兒。
他將棋桌認認真真檢查了五遍。
摸、敲、擰、挪種種方法都試過了。
然而棋桌紋絲不動,又恢複成普普通通的樣子。
怪了,為什他和蘇雲梨行歡的時候,它就被觸發了?
難道……連通棋桌的機關在床上?
“阿梨,你先在椅子上坐著歇一歇,我在床上檢查一下。”
“好,辛苦你了。”
蘇雲梨搭上虞遲川的手,小指在他手心輕輕勾了勾。
虞遲川頓時一陣心癢,酥麻之感遍布全身。
難怪他們幾個男人接二連三栽在她身上。
這位神女殿下,真和狐狸一樣勾人。
虞遲川掀開軟被,認真檢查床板床頭。
遺憾的是,依舊沒有收獲。
他回憶著和蘇雲梨行歡時的畫麵,想要找出被忽略的細節。
不多時,耳根、脖頸悄然間全都紅了。
蘇雲梨見了,打趣道:“大將軍,你看起來很熱?”
虞遲川喉結動了動,移開目光,“……嗯,是有點。”
蘇雲梨擔心以虞遲川的經驗,永遠猜不出暗道機關,隻能再做提醒。
“我記得棋桌有異響時,正是我們……最激烈時,第一次聽到異響,我懷疑是我耳朵出了問題,但第二次聽到時,我差不多確定了異響的方位。”
“最激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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