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去過分局了,自然知道了棒梗的結局,她在分局上上下下跑了一圈沒能改變結局。
當時落寞的出來之後,秦淮茹明白並堅定了一件事兒,那就是隻有求何雨柱才有可能改變結局,畢竟認識的人當中隻有何雨柱地位高,能接觸到更加高層次的人物。
所以,秦淮茹決定,不管怎求也要讓何雨柱點頭答應幫忙。
現場這邊,不等何雨柱開口,現場來吃飯的那些不明所以的客人一個個開啟了吃瓜模式,紛紛議論不休。
在這個年代,多半的人心中都有正義感,更加喜歡同情弱者,而在他們看來,現在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妥妥的就是一個弱者,而何雨柱呢,一個有錢人,自然就屬於強者範疇。
所以,議論聲中有許多不友好的聲音。
“秦淮茹,這就是你想好的招是嗎?”
何雨柱自然不會去攙扶秦淮茹起來,她喜歡跪就讓她跪好了:“你兒子拿著刀來搶劫我家,恨不得把我殺了,結果你跑來找我去救他,別說你兒子犯法我沒辦法救他,就說有辦法,我憑什救他,救他出來好拿刀殺我是嗎?”
僅僅一句話就扭轉了局麵,破了秦淮茹博取同情的用心。
不過,秦淮茹為了兒子是不肯退的,她依然苦苦哀求道:“不是,棒梗不會殺人,他不會殺你,你不是沒事兒嗎,你就行行好,救救他,他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兒子壞透了知道嗎,當年他年紀那小就對我懷孕的媳婦兒下手的事兒你忘了吧?你現在還不知道你兒子當年為什那做吧?
“告訴你,就是因為我不接濟你們家了,你兒子擔心我孩子出世之後徹底的不接濟你們家了,所以想讓我媳婦兒流產,小小年紀心眼兒就這壞,長大了又惦記我閨女,這次更是狗急跳牆,我是沒事兒,我徒弟身上的傷你沒看到?你走吧,你要是不走,我直接報案了啊......”
何雨柱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敲進秦淮茹的心。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還記得十多年前的事兒,那事兒她事後問過棒梗,棒梗當年年紀小,但回答的跟何雨柱現在說的一模一樣。
聽著何雨柱說出來的話,秦淮茹這才明白自己是多愚蠢,原來十多年前何雨柱就對自己家沒有了好感,可憐自己這多年還妄想著不跟他撕破臉。
“,哈哈哈......”
秦淮茹死心了,從地上爬起來,驀然開始笑,笑聲十分滲人的那種:“我明白了,你巴不得棒梗去死........”
“打住,東西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亂說。”
何雨柱斷然打斷了秦淮茹的話說道:“是他自己作死,他要是不犯死罪誰都拿他沒辦法知道嗎,實話告訴你秦淮茹,這幾年我對你兒子不錯了,你知道你們家的飯館生意為什能好嗎?因為你兒子這幾年平均每個星期都來我這偷一次作料,沒有我的作料他炒的菜能吃?沒想到啊,養虎為患,他覺得偷太慢了,改直接搶了......”
“謔,原來是慣犯。”
“這不是升米恩鬥米仇嗎?”
“誰說不是呢,要我說這就是活該,這種壞蛋就活該去吃花生米。”
“呸,還有臉來求人家老板......”
吃瓜食客的議論,就像一把把刀子一樣,把秦淮茹本來就血淋淋的心給捅的稀巴爛。
秦淮茹清醒了,她知道自己無論怎懇求都沒用,兒子是死定了。
“傻柱,棒梗要是沒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秦淮茹丟下一句誓言,轉身離開飯館。
何雨柱揉了揉眉心,不是頭疼,他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把孩子看得比命還要重的秦淮茹,一旦沒有了最看重的孩子,做出什事兒都不奇怪。
“看來,退休的日子不會太平了,不過這樣也好,省的無聊!”
何雨柱腹誹一句,他可以肯定秦淮茹會黑化,以後會找自己報仇。
秦淮茹走了,這邊的熱鬧也就散了,剛才在後麵沒過來的閆富貴這會兒摸了過來。
“何總,以後小點心吧。”
“沒事兒三大爺,忙去吧。”
何雨柱點點頭,沒有多說什,直接去了譚府繼續他的工作。
......
現在的四九城大街上、胡同,一天比一天幹淨,以往那些街溜子胡同串子之流都規矩了很多,敢跟以前一樣不長眼出來鬧事兒耍流氓的越來越少,原因如何不言而喻。
官方現在是絕不手軟,抓一批處理一批,速度很快,而且會用雷霆的手段震懾不法分子,這種現象讓老百姓拍手稱快,讓四九城麵貌日新月異,畢竟誰都不想走在大街上還提心吊膽。
現在的四九城百姓,不少人多了一個愛好,那就是出城去聽響,看熱鬧,就跟古代去菜市口看砍頭一樣。
今兒四合院的人都起得挺早,易忠海跟閆富貴倆人甚至請了假,要去大街上看看,因為今兒是棒梗祖孫被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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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人混在人群,站在街道兩邊,跟其他人一樣往街道一頭看去,在百姓們前麵,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位挎著長槍的戰士站崗。
“快看,車來了!”
有人眼尖,看到街道那頭出現的卡車頭。
眾人期待的主角出現了,一輛卡車緩緩開過來,車鬥麵站著十多個胸口掛著牌子的人,不用問,隻要看看牌子上麵寫的字兒就知道這些人你幹了什天怒人怨的事兒。
棒梗眼神孔洞的站在這些人中間,不知道在想什,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但他一直不明白,自己怎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此時的他沒有想到何雨柱,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過著他以前經曆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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