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河與眾人吃酒說話時,夥計上來說有兩夥人找驚雪。那兩夥人正是先後趕到的雲風及楊閣兩夥人。
現下且說雲風帶了沈州青幾人趕到,打聽得驚雪等人天沒亮就已離開。
沈州青聽了,又自責:“都怪我,看來這位姑娘是怕人纏著,故此才趁黑離去。”
雲風想了想,命道:“你們幾人分開到其他城鎮去著人尋找,所有人暫且放下手上的活,隻要是探到符合特征的兩名同行女子都速到閬閶回我,快去。”幾個手下領命上馬去了。
雲風二人也快馬趕回閬閶城。片刻不耽擱的奔家去,一回家就命所有人出去尋找打聽。晚飯也無心吃,一心隻想盡快找到那女孩,請她來給父親治病。
約摸有半個時辰,果有人回:“找到兩位與描述相符的女孩,此時就住在蛟橋園那邊的客棧,我們的人已守在那邊。”雲風一聽,大喜,立馬帶人提車馬前去。
原來驚雪、青竹一路不停的進了閬閶城,住進了客棧。而一路跟蹤著的墨山、漕幫、神農穀、神兵閣四個門派的人見她們住進了客棧,便忙派了兩人去回稟玄真等。餘人則都住進了客棧對麵的胭脂鋪。
這胭脂鋪的老板見他們持刀帶劍的,也不敢多言,又見他們給的報酬豐厚,便把鋪子包給了他們。
此時從窗戶盯著客棧的人見雲風進去了,忙回:“是雲門鏢局的雲風進了客棧。”眾人納罕:“他不是在山上嘛,怎這快就到這了?”
漕幫的常力忙命一人道:“你去探探,過去買壇酒,買兩隻燒雞,機靈點,別露了馬腳。”那人點頭過去,進了店,見雲門鏢局的沈州青帶著四人坐著吃茶,掌櫃的正領雲風上樓去。自己忙坐到角落邊,向小二點了酒食打包。小二應聲下去,自己忙斜著眼看,隻見掌櫃的帶了雲風上了二樓在一門前停下。
那掌櫃敲了敲驚雪她們的房門,道:“二位客官,有人求見。”
驚雪、青竹頭聽了,以為是各派的人,未及帶麵具,隻忙取麵巾蒙實,驚雪問:“誰啊?”
掌櫃回:“是雲門鏢局少門主。”
驚雪、青竹聽是他,倒有些詫異,便開門相見。雲風早聽出聲音正是那女孩,一開門,忙就行禮道:“在下雲風,冒昧求見。”
掌櫃道:“那小的就先告退了。”雲風道:“等等,備一處雅座,我要請二位姑娘說幾句話。”
驚雪道:“不必了,雲少俠有話在此說一樣。”
雲風方向掌櫃點了點頭,掌櫃便下告退下去。驚雪問:“雲少俠不是應該在火山上嘛,怎這快就到了這?是一個人還是其他門派也到了城?”
雲風恭敬回道:“是雲風一個人,其他門派的人都在山上處理命案的事。額,就是昨天被姑娘救回的三人,夜不知被什人抹了脖子。”
兩人一聽,吃驚不已。青竹又壓著聲音道:“那你一個人跑下來,不怕人說你‘此地無銀’?”
雲風道:“雲風清者自清,此次下山是有事求二位姑娘。因家父舊疾纏身,尋了不少醫,吃了不少藥,總不見好。昨日見姑娘醫術了得,本想武林大會結束後就請姑娘為家父看診,誰知出來史牘這檔子事,我才派人跟著二位,著實不妥,雲風向二位賠不是了。”
驚雪道:“無妨,倒陰差陽錯救了我朋友,我已收下貴派門貼,按理到了此地該去拜訪。隻是我們現下不是很方便,請雲少俠見諒。”
雲風忙道:“豈敢。雲風擔心失去了二位姑娘行蹤,故此著人尋找,所幸在此遇見,還請姑娘到府上為家父診斷診斷,無論結果如何,雲風定厚謝。”說著俯身行了個大禮。
驚雪忙道:“雲少俠不必如此,隻是??”
雲風道:“若姑娘現下不便,明日一早雲風再來請。”
驚雪、青竹聽說,一時為難起來。想了一會,青竹道:“看在他一份孝心上,便去看看吧。”
驚雪道:“也好,雲少俠且樓下等一等。我們收拾下東西。”
雲風感激不盡,忙下樓來,叫人賞了掌櫃一錠銀子。此時漕幫的那人早已買好了東西回去複命。
不一會,驚雪、青竹已扮上麵具,仍舊還戴著麵巾。攜了包袱就下來,提馬車之時,雲風道:“車已經準備好了,二位姑娘請。”於是出門上了馬車,隨雲風往雲府去。
胭脂鋪的人見狀,為首的陳清雨、常力、冷銘、白術四人忙商量出對策來,他四人跟著車,另命三人伺機潛到驚雪她們住的房間去查看,餘人留守胭脂鋪。
到了雲府,雲風請驚雪、青竹到大廳去等候,命人上茶,自己又辭身出去請雲萬春。
不一會,便扶著雲萬春上廳中來。驚喜、青竹起身相迎。雲萬春隻笑道:“坐坐,二位姑娘請坐。”說著雲風也扶他爹坐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