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帶著老三、老四回四合院的時候,一人抱了兩個西瓜,全送到了陳冀生的家。
“柱哥,人齊了嗎?待會兒帶倆西瓜過去。”
傻柱到的時候,陳冀生也是剛進家門,正想跟大姐大聊周百珊的事情呢。
傻柱來了,這事兒就隻能後延了,跟著傻柱一起來到中院,瞧著歪歪扭扭站在中院的一群半大小子。
陳冀生皺著眉頭也不說話,麵除了傻柱,劉光天不是十九就是二十。
劉光福、閆解放、李勝利十八,其他就是十五六的半大小子了。
再就是一臉狂喜的小屁孩棒梗了,這個十歲吧?
就這一幫子,好像長大點的棒梗是最能打的,當然得排除自家的陳小寶,跟張家的老三老四。
陳冀生估摸著,不算傻柱跟老三、老四,陳小寶一個就能能挑了四合院這一幫子廢柴。
“柱哥,這不成啊!這幫小子明顯缺練,除了這仨,沒特一個能打的。”
陳冀生指了指自己的小隊伍,又指了指四合院的隊伍,這堆廢柴拿不出手啊。
“練唄!無非帶仨是帶,帶十個也是帶,明兒我就操練他們。”
當了大隊長,領著小隊伍,傻柱也瑟了起來,這是想開班授徒了。
“明天不上班了?沒這個必要吧?”
就四合院這群廢柴,主要還是隨了家老的,人慫怕事兒,不敢下手,倒也不是真的不能打。
細數整個四合院,不慫不怕事兒的,也就傻柱一個了,就這一個還落了個傻子的名號。
“明兒禮拜天,上什班?”
傻柱的小眼兒,開始在小陳兄弟的身上逡巡,就跟陳冀生看他差不多,差不多就是看傻子的意思。
“你特看什?都以為跟你似的,一天吊事兒沒有,就特瞎晃蕩?忙忘了!”
看著傻柱蔑視的眼神兒,陳冀生也不客氣,這幾天可是忙的很,公事私事缺德事兒,一樣兒沒少幹。
他可不跟傻柱似的,一根老槍還帶著鍋氣,暫暫新的樣子,成天琢磨就是沒地兒用。
“兄弟說到這個,咱們可有事兒說了……”
聽了陳冀生的調侃,傻柱的一雙小眼兒一瞪,精神可就來了。
“滾犢子!大晚上的找也是半掩門,要不咱們去試試,別特擱壞了!”
不理腎氣貫腦的傻柱,陳冀生掃了一眼呲牙咧嘴的一眾廢材,這些在院也得有交待,不能平白操練。
“兄弟,你是本事大的,可別忘了哥哥的事兒。”
說了一句,傻柱跟著陳冀生的眼光望去,眉頭也皺了起來,四合院這些小雜碎,他是知根知底的。
在院子張牙舞爪還成,出去白費!一個個十五六、十七八的,還不如棒梗一個孩子。
傻柱對棒梗的偏愛,不隻是源於對秦寡婦的覬覦,而是棒梗身上有他小時候的影子。
當年他也是這帶著妹妹走過來的,有點當哥哥的擔當,可能就是他偏愛棒梗的原因。
“把你們家說了算的叫來,咱們不是湊在一起玩鬧的,南鑼聯防大隊,也不是那好進的。
不願跟著的,就不要回來了,去吧!”
傻柱這個大隊長也就是個擺設,有了陳小寶跟老三老四,即便傻柱人多,也不是說了算的。
“兄弟,怎個意思?院一共這幾塊買賣,辭了人手可就不夠了……”
對於自己手底下的實力,傻柱也是真關心,雖說基本是雜碎多,但總歸熱鬧不是?
“咱們是聯防大隊,少不得要動手,街道跟居委會,又不能給咱們配槍。
出去打起來,萬一死一個你擔著?即便不死,傷了、殘了,哪一家能饒了你這個大隊長?
趁著他們回去,你也掂對點半截的棍子,這玩意兒趁手,隻有咱們打壞人、打死人,沒有被人打的。”
傻柱這個大隊長沒有覺悟,但陳冀生這個聯防隊的始作俑者,很明白他的功用。
掛著官方的大牌子,用著自己人的一群半官方打手,這個可比以後的城管厲害的多。
隻要是有劣跡的打死不算,沒有劣跡的,跟聯防隊對抗,打傷、打殘自己回家,打死賠倆錢算完。
打人也不是一帆風順的,這是聯防隊,總不能人手一把十八剁、一杆紅纓槍招搖過市,那個就離譜了。
一根短棍,基本就是頂級武裝了,出去碰上茬子或是敢動刀的,少不得傷亡,這個要提前做鋪墊。
傻柱劃拉棍子也快,昨晚讓許大茂砸碎的八仙桌,四條腿還有棖子,就是現成的硬木棍。
陳冀生比了一個六七十公分的長度,傻柱帶著老三、老四、陳小寶,就開始鋸棍子了。
傻柱這邊鋸的熱鬧,三個老幫菜,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陳幹事,什事兒還得再說啊?”
本來一帆風順的好事兒,又在陳冀生這邊出了波折,老易也有點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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