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棒梗也是,消息就是他帶過來的,我也不知道在哪?”
望著棒梗一路留下的煙塵,懵比的傻柱也在罵著棒梗這狗娃,竄的是真特快。
“柱爺兒,沒招兒,走吧,立著也就那樣,到街口看一下。”
夾住一直掩口嬌笑的大姐大,陳冀生跟顧一舟走在眾人前麵,一路到了街口。
好在棒梗不傻,正在街邊等著,看來剛才又跟賈老婆子確認了一下位置。
“陳叔兒,前麵早點鋪子跟人吵吵的就是三子。”
來去一陣風的棒梗給陳冀生指明了目標,他就挽著大姐大一路朝目標走去。
“冀生,我用不用回避?”
知道接下來要茬架,大姐大很有眼光,怕給陳冀生拖後腿。
“街麵的雜碎,一隻手足夠,你到我左邊,右手勁兒大,左手不一定能抽掉牙。”
陳冀生一邊說著,一邊跟大姐大換了個位置,街麵上突然出現一個挽著男人的大洋馬。
這可是吸引目光的神器,正在跟人爭吵的三子,也直愣愣的看向了大姐大,當然還有陳冀生。
“雜草的!柱爺兒的地盤也敢鬧事兒,不知道南鑼大隊的名聲嗎?”
唱旗立棍兒是江湖規矩,陳冀生一聲大喝,喊出了傻柱的名號,也喊出了南鑼聯防大隊的名號。
隻是話頭上取了巧,聯防隊,是個人就知道是公家買賣,南鑼大隊就是江湖諢號了。
然後跟陳冀生剛剛說的一樣,一隻手足夠,一個足夠八十斤的嘴巴子。
一下就把南鑼的街麵混子三子,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就跟棍子落地似的,幹淨利索毫無生氣可言。
一霎時,除了倒吸氣的聲響,就是三子倒地砸起的浮塵,在四處飄散。
“柱爺兒,一個人去派出所報案,一個人留下看著。
棒梗,下一個。”
三子隻是暈了,陳冀生下手有數,不會一巴掌抽斷他的脖子,想要一下抽斷脖子,不練也不成。
陳冀生這一巴掌,不僅街麵上的人噤如寒蟬,就是聯防大隊的成員們一個個也是瑟瑟發抖。
這幹脆利落的抽暈一個人,不說見了,聽都沒聽說過,包括傻柱也一樣。
想著初次見麵,陳冀生就給他準備的大嘴巴子,幸好自己當時機靈,不然也得跟三子一個吊樣。
三子的外號,除了笑他沒腦子,就是這貨是真的壯,至少一百八九的體重,不胖,那是真壯!
“棒梗,愣著幹什?下一個!”
陳冀生又開了一次口,這次棒梗打了個機靈,溜溜的就走在了前麵。
傻柱安排熟悉派出所的老四去報案,自己也跟上了陳冀生,這位兄弟可真是高手。
傻柱自忖,自己沒有一下抽暈三子的本事,別說一下,就是連抽十下也不成。
“兄弟,是不是狠點兒了?”
傻柱不時回頭看一下,三子至今一動不動,別給一下打死了。
“死不了就成,柱爺兒,下一個。”
陳冀生麵無表情的看了一下傻柱,這才哪到哪,千百人的大架,後麵有的是。
那架完事兒,一地血,一地人,不動了那就是死了,那才是以後柱爺兒的戰場。
“陳叔,蹲牆根那個就是綠豆眼兒。”
棒梗指明了目標,陳冀生還是跟剛才一樣,挽著大洋馬直奔綠豆眼兒而去。
見了大洋馬,綠豆眼兒也吹起了口哨,不錯,還帶著調子,挺順滑的。
“雜草的!柱爺兒的地盤也敢調戲女同誌,不知道南鑼大隊的名聲嗎?”
跟上次差不多的喊旗立棍兒,隻是顧及大姐大的麵子,將婦女換成了女同誌。
喊完,陳冀生右手抓起綠豆眼兒的分頭,使勁往上一扥,綠豆眼兒就跟彈簧一樣,帶著飄落的頭發就竄了起來。
到了位置,陳冀生還是八十斤的嘴巴子,不過這次抽出了血,油汪汪的甩在牆上,這貨家夥食不錯。
綠豆眼兒的結局跟三子一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除了嘴角一直在淌血。
“冀生,別打死了。”
看到綠豆眼兒的慘狀,大姐大顧一舟不忍直視,這血淌的,不是真死了吧?
“沒事兒,牙抽掉了,一會兒就醒了。”
說完,陳冀生轉頭看向棒梗,這小子就是比院其他雜碎機靈,一溜煙就去了前麵帶路。
“我說兄弟,我來吧……”
傻柱真是被嚇著了,綠豆眼兒嘴淌的血,可真是人,這位下手太狠,別真打死一個就不好說了。
“下一個!”
挽著大洋馬繼續下一個,陳冀生感覺不錯,大姐大真是又颯又好用,對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禮拜天的街麵上人來人往,八點多鍾正是出行的高峰,陳冀生一個勁兒的喊旗立棍兒,可不是喊在沒人的地方。
如今傻柱他們的身後,老老少少跟了一大群,亂糟糟的隻怕影響了大洋馬的殺傷力。
“大姐大,帶著美敵的蛤蟆鏡好了,那樣更颯!”
聽著陳冀生的調侃,顧一舟俏臉一紅,這樣的事情,她也是頭一次幹,沒什經驗,但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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